人用刑之后,虽然也承认跟铖王勾结之事与陆家有关,可却无一人指证陆崇远,反言语模糊探不清真假。”
“陛下也知道陆崇远老谋深算,陆家根底极深,若只凭借着这些,陆家只需推一个人出来弃车保帅,顶多再舍了官职,陆崇远便能全身而退,根本动摇不了世家根本。”
安帝眉心紧拧:“刑司的手段,也问不出来?”
萧厌低道:“微臣无能。”
安帝看着萧厌身上那些血迹,就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
那刑司是什么地方他很清楚,多少硬骨头进去都熬不过一夜,可是谢天瑜一个金尊玉贵、细皮嫩肉的王爷,他怎么就能咬住牙抵住刑司的审讯?
安帝冷笑了声:“不是你无能,是他根本不敢说,”
萧厌诧异:“陛下是说……”
“你可曾想过,那谢寅的身世?”
萧厌愣了一下:“铖王说当年铖王妃产子,那孩子落地就夭折,他怕失了荣家助力,恰好养在外面的女子产子,才将那孩子抱来充作铖王妃之子。”
“你信?”
安帝的话让萧厌不解,见他皱眉疑惑的样子,安帝冷嗤:“谢天瑜是什么人,他可是曾经距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你觉得他当真是那种为了美色就失了理智,不管不顾的人?”
“他若真这么糊涂,荣迁安受戾太子牵连被迫离朝,荣家衰败之后,他大可以名正言顺的纳妾,将外间那女子迎回府中,何必跟荣玥佯装恩爱欺瞒世人?”
萧厌错愕:“可是铖王说,那女子早已身亡……”
“你信他的鬼话,若那人早已身亡,谢天瑜既有野心怎会不愿再生子嗣?他就不怕有朝一日谢寅身世暴出,他无半点能牵制荣家之物?”
“除非那人根本没死,且有手段能拿捏谢天瑜,让他除谢寅之外不能有子。”
安帝斜靠在身后凭几上,见萧厌似有不信,有些不耐地踩着脚踏说道:
“你仔细想想,荣玥多年都未曾再有孩子,外界一直传闻她身体有恙,可她最近突然有孕,显然身体根本就没问题,多年无子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
“那女子敢断谢天瑜子嗣,谢天瑜依旧忍耐,若不是情深不悔,就是她有依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