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等罪臣,否则将来朝中人人都存侥幸之心,将朝廷法纪视为无物。”
安帝捏着手中的东西:“朕知曹卿的意思,可是陆家于朕有辅佐之情,亦有多年君臣情谊,问罪主谋便好,想来陆家其他人也会得了教训……”
“陛下既知君臣,就该明白陆家所犯乃是大忌,这朝中人人都与陛下多年君臣,难道将来犯错之后仗着与陛下情谊就能轻易逃过惩处?”曹德江毫不客气。
清流一派的人,本就是看着曹德江行事,眼见他跟安帝对上,其他人也纷纷上前。
“为臣者,断不能以旧情挟制君上,这与犯上有何区别?”
“陛下对陆家已是处处优待宽容,陆家
却屡教不改,弑杀朝臣,揽权贪污,如今更火烧禁宫行刺陛下,陛下若再纵容陆家,难保将来不会有人觉得陛下心软,再大的罪过也不会牵连妻儿族中,如陆家一般铤而走险。”
“陆家罪证确凿,桩桩件件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陛下断不可妇人之仁。”
“请陛下严惩陆崇远及陆家上下,以正朝廷法纪。”
“请陛下严惩陆家,震慑朝中及天下。”
“微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下方站出来一大堆的朝臣,跟在曹德江身后个个慷慨激昂,务必要对陆家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只有陆家严惩之后,将来若再对上其他世家才能“有法可依”。
而世家那些朝臣闻言虽然脸色难看,却无一人上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