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里，那两个孩子看向他的眼神都很冰冷，甚至，还带着那么一股子鄙视。
嗯，对，乔连成感觉就是鄙视。
李天赐又问了几句，感觉实在问不下去了，只能转头拉着乔连成离开。
从这屋子里出去的时候，乔连成总有种很古怪的感觉。
到门口时他特别停住脚步，扭回头看了一眼。
见到两个孩子依然在冷冷都看着他。
怎么说呢？
那眼神虽然是冰冷漠视的，但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乔连成出来后就直接回到了姜绾所在的那个包厢，进门时看到姜绾正躺在床上，不知道想着什么。虽然没有睡觉，却闭着眼睛神情很是严肃。
乔连成蹙了蹙眉头，感觉姜绾有些不对劲儿。
他过来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你今天有些反常。”
姜绾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沉吟片刻，她主动问道：“你们去看那个孩子怎么样？”
乔连成蹙了蹙眉头说道：“他们什么都不说，倒是李秀丽说了一些，说那两个符号是代表了向阳会！”
他将李秀丽的解释告诉了姜绾。
姜绾蹙眉不语。
乔连成又道：“那两个孩子，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我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反正那两个孩子不正常，并不像是普通的孩子。”
姜绾沉默片刻道：“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记录，说国外有一些人，他们为了能够占据先机，专门训练一些孩子做特务或者是杀手。”
“因为孩子很小，一旦进入人群便找不到，一般的目标也不会防备孩子。”
“所以让孩子下手最是简单轻松！”
乔连成震惊了：“训练孩子杀人偷盗？”
姜绾颜肃地点了点头，又说道：“可能是我想得多了，你说，有没有可能偷东西的其实是那两个孩子。”
乔连成道：“可那两个孩子还在包厢里，根本就没有离开。李天赐说，包厢的门也是反锁的，里面根本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