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青一边摆弄别的石头,眼角余光却盯着莫西沙黑蜡壳。
说实话,这石头价格真的不贵,五年前三十万欧元,绝对是在公盘上捡的漏。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公盘上大料居多,而赌石客都盯着大料,这才有了这条漏网之鱼。
但是现在,莫西沙的黑蜡壳虽然没有绝产,但也稀少了。
因此,齐老板的报价,也包含着很大的人情。
而且,他已经报价,就不能再涨价了。
叶青笑嘻嘻的看着他:“入不入股!”
齐老板一脸的无奈,这小子明知道开赌石店的卖石头不赌石,还故意诱惑自己:“有意思吗?”
叶青嘿嘿坏笑:“这世上最快乐的事儿,就是劝妓女从良,拉良家下水,再说,你师从马先生学习相玉术,不赌石可惜了。”
齐老板狠狠的瞪了他两眼:“寒碜我,还套我话!”
“难道你不是良家!”叶青坏笑反问:“但是,马老先生是翡翠王,他的徒弟却不赌石,岂不是很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齐老板也有点郁闷:“师父虽然将一身所学传给了我,但我资质愚鲁,不堪造就,十成绝技我只融会贯通了一成。
因此,刚出师的时候,赌石有输有赢,但总的来说,赢得多输的少,这才积攒了这点家当。
但是,随着老场口逐渐绝产,新场口的石头不断的涌入市场,而我学的相玉术,就有点跟不上趟了,狠狠的输了一次之后,师父就让我开店别赌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这句话说得叶青都有点心酸,从古代传下来的相玉术,实际上针对的都是几个有名的老场口总结出来的经验。
而对新场口的赌石,却是睁眼瞎!
而这也是老一辈的赌石高手相继退隐的原因。
他们已经没能力,总结出一套新的相玉术。
也正因为如此,师父才让自己先学切石,只有将这些新场口弄懂弄明白,才能下场赌石,要不然,肯定是输的倾家荡产。
用这种办法传授的相玉术,实际上就跟卖油翁差不多,唯手熟尔!
切的石头多了,见的多了,心思再比别人灵透一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