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卿在前方的凉亭中停下了脚步,这里收拾的非常干净,超过百年历史的木制回廊上面的红漆斑驳,很多地方都露出了本色,竟然都是昂贵的红木。
凉亭中央放置着同样材质的圆桌,周边散落着四支木椅子。
宋幼卿脱下冲锋衣,刚才在垂钓园看叶青和老爸交锋,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坐在木椅上,倚着栏杆,看着雨打芭蕉
“今天放心了吧!”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一听就是叶青。
“我是真怕你们两个见面唇枪舌剑,谁也不让着谁。”宋幼卿慵懒的看在栏杆上,扭头娇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今天你能跟宋总坐下论道,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和宋老头真正的矛盾,并不仅仅因为你,也有儒家和纵横家之争。”叶青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自古以来,都是儒家和纵横家轮番占据朝堂,施政天下。
我嫌他迂腐,他嫌弃我不择手段,实际上,都什么年代了,当年伟人也说过,不管是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更何况,云省这种局面,上下一心专门搞钱,用儒家那一套根本就无法教化他们。反而不如将他们推向市场”
宋幼卿也知道,今天叶青一时心软,却是帮宋总解决了大麻烦,也为沐系彻底崩溃埋下了伏笔:“不管怎么样,今天都要谢谢你。”
“怎么谢!”一听这话,叶青顿时来了精神。
宋幼卿嫌弃的踹了他一脚:“陪我说说话,别老想着下三路。”
“男欢女爱,人之本性。”
宋幼卿指了指垂钓园:“有胆子你去跟宋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