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作势要抱,张灵韵笑盈盈的抛了一下手中的温压手雷:“好啊,正好做一对同命鸳鸯。”
“咦,灵韵姐姐,你玩蛋干什么,吓得我心肝颤,老夫老妻见面,应该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而不是玩这种吓人的游戏,快快放下,上床说话!”叶青赶紧收回了咸猪手。
张灵韵并没在乎他言辞的轻薄,而是落落大方的坐在床上:“佤邦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连个暖被窝的女人都没派来,小弟,看样子离开姐姐,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你这过的有点惨啊!”
叶青有点无语,小爷来佤邦是做正事儿的,不是来逛妓院嫖娼的,要什么陪睡的女人,她敢陪,我敢睡吗,说不定颠鸾倒凤之时,小命就没了。
哈哈笑着挨着她坐下:“姐姐,我首先郑重声明,我是一个正经人,自从来到缅北,从来就没去过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哎,你怎么还攥着这玩意儿,看着吓人,还是赶紧收起来吧!”
张灵韵妩媚一笑:“这句话我倒是信,叶家小爷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看上的,不过,这手雷我还是拿在手里稳妥,你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要是找机会欺负我,我都找不到地方喊冤去。”
她虽然笑语盈盈,但怨气极重,尤其是那种幽怨的眼神,就像是一个被薄情寡义丈夫抛弃的小媳妇儿。
叶青暴汗,咱俩虽然关系不错,但是在昆城被炸之仇,我可是没一日或忘,奶奶的,那可是小爷这辈子最惨的一次,差一点就命归黄泉了。
不过,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他搞不定的女孩子,这位灵韵姐姐绝对是其中之一。
“灵韵姐姐,人间多美好,何必下地狱。”叶青郑重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无比诚恳:“你我在人间做一对鸳鸯多好。”
“我也想跟你在人间双宿双飞,鸳鸯比翼。”张灵韵叹息一声:“但是不告而别之痛,犹如生离死别,到了地狱,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了,小爷,你不是不怕死吗,哎呀”
叶青快速抓向她手中的温压手雷,却不想,张灵韵躲的快,但是攥住温压手雷的手躲过去了,却不妨一只颤巍巍的玉峰落在了他手中,感觉到掌心的温腻弹滑,叶青也忍不住心中一荡,灵韵姐姐的胸真大啊:
“灵韵姐姐,你是我的从属,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