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意志？”
江尘眉头微皱，有些没太理解。
“比如一位城主，能感受到主城意志，而教皇冕下，能感受到光明意志，这些都属于无所不知的全知意志。”
金道夫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这样吗……”
江尘大概明白了。
这所谓的“全知意志”，应该有些类似于玩家的系统。
玩家能看到野怪的信息，能看到物品的具体详情，能看到血条和伤害数据等等，这些都是游戏系统的功劳。
npc是看不到这些的。
但“全知意志”应该可以帮助极少数npc，获取到一些信息。
当然，这肯定和玩家的游戏系统，有很大区别。
“回到刚刚那个问题，凡尘圣子说一下吧，怎么会来约翰的住处”
金道夫的声音响起，似乎依旧不肯罢休，他顿了顿继续道：“这样吧，我再问仔细一点，你是不是知道了那个秘密计划？”
“嗯？”
江尘目光一凝，他没想到金道夫竟然直接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对方基本上认定江尘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请，否则不会说出来教廷有秘密计划。
“我再详细一点，你是不是知道了‘天使计划’？”
金道夫继续发问，目不转睛的望着江尘。
“你心中都已经认定我知道了，还问这些干嘛？”
江尘撇了撇嘴。
“从你进来房间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金道夫缓缓道：“房屋前的门牌都已经换了，但你还是知道这是约翰的住所，说明你之前来过。”
“是，我之前来过。”
江尘知道瞒不下去了，干脆坦然相告。
“既然你之前来过，以你的敏锐，应该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地下室。”
金道夫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楼梯间下面：“天使计划，你想必也早就知道了。”
“没错，我知道这件事情。”
江尘顿了顿，紧接着道：“我是教廷之人，想要来查清这件事情，应该没问题吧？”
“只是查清吗？”
金道夫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