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这位丁夫人知晓了,怕到时又是一阵大闹,不闹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不罢休了。
萧元彻一直对自己的正室夫人丁夫人有些愧疚,无他,自己最有出息的大儿子萧明舒因为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折在了宛阳城,加上丁夫人本就是司州大族,名门淑媛,那次事情,那丁夫人把这个司空府闹了个底朝下,就差跟萧元彻和离了,不是几个儿女百般调停,怕是萧元彻也玩不转,饶是如此,这位丁夫人也是唾了堂堂大司空一脸。
如今丁夫人这个母老虎,萧元彻想起她发疯的样子脑袋都大了三圈,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伤,她不再把这司空府闹个乌烟瘴气的却是奇了。
堂堂大晋朝一朝司空,却是如此惧内,这等秘闻要是传出来,怕是又会被那些好事者不知如何编排了
萧元彻遮掩了半日,那丁夫人心中起疑,斜楞楞的看着萧元彻道:“是不是璟舒丫头出什么事了,你休瞒我。”
萧元彻无奈道:“夫人,夫人啊,璟舒那里怎么能出事,你多想了。”
丁夫人不依不饶道:“那明舒的事你怎么说”言还未尽,更是眼中流泪,哭哭啼啼起来。
萧元彻头大如斗,见执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差人给女公子萧璟舒送信。
这日晚间,二公子萧笺舒先到,这二公子平素便不苟言笑,见了父亲母亲也是颇懂礼数,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方才规规矩矩的坐下。
接着萧思舒和萧仓舒两人携手而来,一路之上说说笑笑,似乎谈的什么颇为投机。
丁夫人对这小儿子萧仓舒颇为偏爱,将他唤在身边坐了,帮他拿掉穿在身上的大氅,宠溺的点点他的头笑道:“仓舒儿,何事跟你三兄聊得如此开心?”
萧仓舒笑道:“当然是在跟三哥聊些文章上的东西,还有古不疑,古小夫子新作的赋,古小夫子当真是才高八斗的人啊。连三哥都佩服呢。”
身旁的三公子曹思舒一身月白衣衫,也如丁夫人那般笑意满眼的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面色白皙,不似二公子萧笺舒那般似乎与人相处总要拿捏一番距离,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二公子曹笺舒只是脸上淡笑,没有太多的表情。
萧元彻闻言,淡淡道:“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