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伤势如何?”
郭白衣道:“不轻,差点没了性命怕是躺在床上得静养旬月。”
萧元彻点了点头道:“还好,若是苏凌有事,我便亲带憾天卫踏平那两仙教!”
他这话一出,郭白衣和徐文若皆面色一凛,万没想到堂堂司空竟然这样说话。
徐文若忙拱手道:“司空息怒,憾天卫不可轻动”
萧元彻冷哼了一声道:“苏凌的命值得!”
徐文若与郭白衣对视一眼,皆默然不语。
片刻郭白衣似询问道:“那这件事”
萧元彻脱口道:“查!跟伯宁说清楚,查个水落石出,无论是两仙教还是”
萧元彻朝徐文若看了一眼,方道:“还是清流那帮”
郭白衣点了点头。
徐文若心中苦涩,但表面仍旧是不动声色。
萧元彻这才挥挥手道:“折腾了一夜,我也乏了,你们去吧!”
徐文若这才又道:“那女公子的近身老嬷于嬷嬷已然死在了两仙观”
萧元彻冷然道:“连家带口,一个不留,屠了吧!”
徐文若愣在当场,寂寂无语。
郭白衣一拽他的袖子,徐文若这才和他拱手施礼,从书房退了出去。
两人并肩出了司空府。
徐文若这才朝郭白衣道:“你啊你,这件事本就牵扯众多,为何你还要火上浇油!”
郭白衣斜睨了徐文若一眼道:“老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你暗中护了天子,司空已经不太满意了,你再多说,就不怕司空生气?”
徐文若叹口气道:“这等情形,我能如何?”
郭白衣淡淡道:“你不该怪我,我若不引司空朝清流那个方向去,你觉得依照司空的秉性,天子那里再者,你真觉得司空不怀疑清流么?”
徐文若神情一肃道:“祭酒有心了”
郭白衣摆摆手道:“文若兄大才,我犹不及,你就真觉得当今圣上没有”
徐文若忙截过话道:“白衣慎言!”
郭白衣笑道:“文若啊文若,你的心思,我知,司空亦知。只是莫要忘了,天子是天子,司空是主公啊!”
徐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