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便可钓出几只大鱼出来。”
萧仓舒喝了口水又道:“二者,以皇家禁军为主力,廷卫为辅,剿灭龙台西山两仙教道场,捣毁两仙观。并以天子晓谕天下百姓,道门有害无益,同时让天子给荆南侯钱仲谋下一道旨意,切责他不察之罪,纵容他所辖地方两仙坞蛊惑世人。这样也可以让钱仲谋明白,这天下是何人之天下。”
“三者,对于清流,不可不罚,亦不可放任。罚的轻了,那些清流记打不记挨,仍旧我行我素,罚的重了,怕他们抱团而为,父亲乃是大晋司空,免不了舆论上成为矢之众地,若放任了,那些观望的中间派怕是纷纷有所异动。儿意,莫要触动杨文先、孔鹤臣之流,只让天子找个由头,将他们的在朝为官子辈尽数罢免了,然后再慢慢起用,这也算警告,恩威并用了。”
萧仓舒口若悬河,声音沉稳。
萧思舒木然坐在那里,萧笺舒却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的三弟。
萧仓舒又道:“这第四嘛毕竟天子儿不便多说,想来父亲已有计较。”
萧元彻心中暗暗称赞萧仓舒的谋略,想来萧仓舒不过十三四岁,却如此机巧,真真是上天赐予萧家。
只是,嘴上却不咸不淡道:“你们三个,说起话来一大车,振振有词,却半点实用的都没有,皆短练了!都回去好好读读书!退下吧!”
三人这才同时起身施礼,朝外面走去。
萧元彻突然冲外面道:“魏长安”
“老奴在!”
魏大侍应声而入。
萧元彻沉声道:“前些时日,我进宫,圣上见深秋天冷,赐我那件貂裘呢?”
魏长安忙道:“就在司空内室。”
萧元彻点点头,似云淡风轻道:“你去替我拿来,给仓舒披上,夜冷风寒,他年纪又小,连穿衣都让人操心!”
魏长安心神巨震,不动声色的应下,缓缓退了出去。
萧仓舒一脸不好意思道:“孩儿害父亲担心了。”
萧思舒倒没怎样,萧笺舒偷偷朝着萧仓舒看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
等待的时辰里,萧元彻突然转头对萧笺舒道:“笺舒,你做了几年越骑校尉了?”
萧笺舒心中一凛,忙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