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鹤臣有些心寒的摇摇头道:“我以为,你是不忿为父在朝堂受那萧元彻刁难,原来是怕你官途就此终结啊”
孔溪俨的心思被戳破,不由的脸上一红,刚想说话,孔鹤臣摆摆手道:“你去罢为父想要好好静一静!”
孔溪俨嘎吧了下嘴唇,这才施了礼,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孔鹤臣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道:“权力之争,自古便是血雨腥风,你罢了官也好,以你的心智,卷入这等斗争,怕是早晚没了性命!如今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孔鹤臣的声音忽的高了许多道:“你给我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你孔溪俨混丢了脑袋事小,切勿连累了孔氏一门!”
孔溪俨身躯一顿,背对着父亲的脸上早已如冰如霜,冷冷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说罢,大步的走了出去。
待孔溪俨走了好久,孔鹤臣方才对着阴影出淡淡道:“你出来罢!”
暗影之中,站定一人,一身黑衣,似乎与这暗影融为一体,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面容。
“鬼面人”
“不是咱们的人自许韶后属下再无行动”暗影中的人低声道。
孔鹤臣点了点头方道:“约束好咱们的人,我料最近龙台有大事发生,传我严令,咱们的人,一个都不许参与!违令者,格杀!”
那黑影似乎冲孔鹤臣抱了抱拳。
孔鹤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低声道:“给我看着点溪俨,他若有所动作,速报我知!”
言罢,挥了挥手,那阴影处似乎从未有人来过
屋中油灯仍亮着,孔鹤臣已然挑了数次灯芯,可没有半点回榻房休息的意思。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忽的门前脚步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道:“主人车骑将军求见。”
孔鹤臣瞳光微缩,暗道,该来的人,终究是来了。淡淡道:“请他进来。”
不一时,门前响起脚步声。
一人由远及近,在黑暗中缓缓走来。
到了房前,油灯之下,看清来人身材相貌。
身高七尺有余,孔武有力,颀长的脖颈,却生的个小脑袋,就那样按在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