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一声道:“这阴冷阴冷的鬼天气”
这才扛起大扫把,迅速闪进不好堂后院,将门栓插好。逃也似的扎进自己的房中,饶是如此仍旧冻得浑身直打哆嗦。
或许是天气寒冷的原因,不好堂开门之后好久,才有稀稀拉拉的人进来选购。
苏凌穿着厚厚的冬衣,脖项上围着一件貂裘毛领,看起来还算暖和。
这件貂裘毛领,是郭白衣给他用作抵药钱的。
离苏凌受伤已然过了好长时间,苏凌的身体也已然痊愈了。
除了左胸上那个创口已然醒目之外,再无其他挂碍。
这些时日,苏凌每日便是躺在床上,饭食有杜恒做好,王钧送到眼前。
有时萧璟舒会来,帮着煎药,看着苏凌服下。
苏凌自己也是郎中,喝了几日丁晏的药,自己又开了个方子,抓了药,自己的病,自己治。
只是那一刀,似乎伤了心肺,吸多了冷气,便会咳嗽几声。
这几日天更冷了,不好堂本就阴冷潮湿,冷气更甚,他咳的也频繁不少。
他甚至觉得,是不是那个红码的浮沉子传染他了
萧璟舒看着他吃完药,便跟他说会话,苏凌也是无聊,便跟她讲些新鲜故事,或者后世某个著名相声社的段子,逗得萧璟舒格格大笑。
更多时候,萧璟舒会到前面帮着杜恒和王钧他们抓些药,打包些冷香丸。
一来二去,动作倒是颇为熟练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最开始郭白衣和萧仓舒还时不时的来探望,甚至那个萧府的大管家萧留也来过两趟。
可是这许多日子,郭白衣和萧仓舒都不来了,萧留更不用说。
便是萧璟舒似乎也有些日子没来了。
苏凌心中疑惑,但想自己一介白衣,他们每日都来,却也有些不切实际。
今日,苏凌醒的早,在榻上咳了一会儿,这才下床来,走到前面内室,查点了下药材节余,烧了炭火炉,放在身边。
将冷香丸的原料配比好,又磨起药粉来。
一阵冷风吹过,从前厅敞开的大门里倒灌进来。
直入内室。
“咳咳咳”苏凌再次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