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道:“镯子的事,查的如何?”
他这看似没头脑的一问,搞得郭徐二人都有些许摸不着头脑了。
伯宁却忙道:“见过他戴过几次,但多数是藏于袖中,晚上取下来,用白绢包好,总放在枕头一侧,似乎多有珍惜。”
萧元彻这才面露喜色道:“这还行下去吧。”
伯宁走了之后,萧元彻这才转头问道:“你俩困不困?”
郭徐二人忙道:“兴致正浓。”
萧元彻点头道:“如此,你俩便随我去不好堂,找苏凌聊一聊如何?”
郭白衣自是没有二话,徐文若却一低头道:“臣未曾与苏凌见过臣去怕多有不便。”
萧元彻却笑着执起徐文若的手道:“文若哪里话来,我熟知的人,文若怎么能不见呢?再怎样,文若也是我萧元彻的中书令不是?”
他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是我萧元彻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徐文若心头一震,忙道:“如此,臣欣然同往之!”
萧元彻哈哈大笑,挽着徐文若便向外去。
郭白衣忽的出言道:“主公我们三人不若叫上许惊虎同往,万一事情有变”
萧元彻白了他一眼道:“叫什么许惊虎?我是去见我自己的私私人供奉,又不是问罪!”
说罢与徐文若迈步头前走了
郭白衣这才心中稍定,忙拿了件貂裘领子披风,在后面赶了上去道:“主公,天冷”
苏凌满腹心事,草草吃了晚饭,告诉王钧,这几日不要来不好堂了,在家多陪陪老娘。
王钧有些不解的问为何,苏凌只搪塞说,天冷,不好堂无甚生意,自己和杜恒还有那几个军士伙计忙得过来。
实则,苏凌怕真的有祸事牵连王钧。但他也不能明说,他知道依照王钧的脾气秉性,若告诉他实情,怕是王钧今晚便不走了。
王钧不疑有他,这才告辞出去。
杜恒见王钧走了,这才嘿嘿笑着道:“就剩咱俩了,这天冷的要命,不如咱俩在院中切磋一番武艺,折腾出汗了,再睡如何?”
苏凌心绪烦乱,只摆手道:“要练自己练去我反正觉着被窝最舒服。”
杜恒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