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动情道:“齐伴伴,往日是朕心智不成熟,如今朕已然见惯了这深宫内外的云波诡谲了,朕明白,若想改变我大晋的倾颓,朕必须要快速成熟起来!这些年,辛苦齐伴伴了!”
齐世斋老泪老泪纵横,忽的扑倒与地,失声痛苦道:“圣上对老奴一片爱惜之心,老奴肝脑涂地,至死不悔!”
刘端一把将齐世斋掺起来道:“什么死不死的,齐伴伴,朕还要你亲眼看着朕,收复至高之权,光复我大晋大好河山!”他的声音中已然满是铿锵之意。
齐伴伴这才道:“既然圣上有此心意,老奴便献这连环计第三计!”
那齐世斋老脸之上也少有的风采,一字一顿道:“自古以来,风雅文士皆诗歌风流,更是站在这世间伦常的最高处的。大晋立国六百余年,国本看重的便是崇文修德。故此,老奴提议,圣上当以天子名义,举龙煌诗会,宴请大晋朝中、地方饱学之士,才学之人,只论才学,不问出身,汇聚朝堂,到时让他们在诗文上较个长短,一则,天下才学饱读之士,圣上尽可收其心,以服之、用之!”
齐世斋越说越激动,声音更是颤抖了些许道:“二则苏曹掾看到圣上身边左右才学之士如浩瀚星辰,怎能不臣服?怎敢不效命?”
刘端瞳孔之中放出一道光芒,倏尔锋芒尽敛,点点头道:“伴伴所言不差,只是,那苏凌才气,以我观之,不敢说压盖大晋,却也是惊才绝艳之辈也,我怕到时他在这龙煌诗会之上,拔得头筹,那萧元彻岂不是要更重用于他么?”
齐世斋哈哈大笑道:“圣上,你是太爱惜那苏凌的才学了。想我堂堂大晋,找出一个作诗文的,压他一头,岂是难事不成?到时不仅苏凌知天子之威,揽八方才士,萧元彻也会觉得他这西曹掾给他司空府丢了脸去。如此一来,那苏凌还不为圣上效死力不成么?”
刘端闻言,击节称赞,腾身站起,一扫忧愁道:“齐公公此计甚妙,待朕重整朝纲之后,齐公公当记头功。”
刘端忽的,又有些顾虑道:“朕处处受那萧元彻掣肘,忽的无缘无故,要开龙煌诗会,可有什么好的理由呢?”
齐世斋缓缓道:“眼下萧司空正在厉兵秣马,圣上也知道,萧司空与沈济舟不久必然会有一战,到时他若师出有名,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