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声音豪迈,出言吟诵道:“休怜白雪催山老,但见青松唤日新。岁暮春风吹渐绿,壮心未减向红轮。”
“好!好一个壮心未减向红轮!”李知白头一个击节赞叹起来。
“哗——”台下一片沸沸,皆被古不疑诗中百折不挠的心境和欲建功勋的豪气感染了!
台下大多数皆是寒门才子,无权无势,多少寒夜苦读,皆是因壮心未减向红轮。
这句诗写尽寒门学士的艰难苦恨,却矢志不渝的心态。
台下萧元彻也是心潮起伏。
他本是寒门,出身亦不高贵,但却起于微末,多少年呕心沥血方有了当今萧氏屹立于诸强之上的局面。
其中的艰辛和奋斗,只有他自己最明白。
“古不疑果称夫子也!”萧元彻赞叹道。
苏凌此时已然有了微微的醉意,饶是多喝了几卮酒,忽的淡笑一声道:“司空,只是不知他所向红轮是姓萧,还是姓刘呢”
他却是无心了,只是贪杯失言,这才冒出了两句话来。
可是也不能怪苏凌妄加推测,他可知道这古不疑到底与那个时代的那个神童差不了多少。
那个时代,神童的下场,苏凌可是知道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萧元彻的眼神蓦地冷了下来,看向古不疑的颜色也不似方才那般热烈了。
苏凌一时真情流露,把眼前这主多疑的性格忘了,见萧元彻这般反应,只得暗暗说了几句罪过,闭口不言了。
却见最高台阶上的刘端一脸了然于胸的微笑。
萧元彻更是笃定非常。
这个古不疑莫不是天子的暗棋,假意接近仓舒,实则
但见那龙煌台上的古不疑先是淡淡的冲李知白点了点头,又朝着天子的方向微微颔首。
此人可杀不可留!
他不过十几岁的年纪,竟然有如此心机,更是领袖年轻俊才的存在,若是日久之后,怕是又一个边让啊!
萧元彻眼中阴郁之色更甚。
李知白朝着议论不止的众人做了个手势,众人方才安静下来。
李知白这次却是未曾耽搁分毫,朝着古不疑一躬道:“古小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