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眼神灼灼的看了一眼徐文若,沉声道:“文若,你此话可当真?”
徐文若忽的抬头,迎着萧元彻的灼灼目光,一字一顿道:“此乃臣深思熟虑之言,更是臣的心里话!”
萧元彻呼吸渐重,神情愈冷。
一旁的郭白衣无奈的摇了摇头,出言道:“文若文若啊,咱们就事论事,那些所谓蠢蠢欲动的几家,不过是捕风捉影,再者刘玄汉远在锡州,他怎么想,咱们也不知道不是。所以不如只论沈、钱、刘三家之罪,其余人等,既然未成实际,便不赏不罚,可好啊?”
若是放在往常,这徐文若估计就退一步了。只是今日或许是因为龙煌天崩,京城被攻,大晋天子威严扫地,颜面无存,而心中实在闷极,故而竟一反常态,朝着郭白衣冷笑一声道:“祭酒和的一手好稀泥啊!”
郭白衣闻言,也是大为光火,我是为了你好,你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说我和稀泥,行,那我就表明下自己的态度!
郭白衣神色一冷,朝着萧元彻一拱手,朗声道:“主公,臣以为,赏罚必有缘由,更要就人论事!赏者,苏凌也,苏凌所立功勋,有目共睹,罚者沈、刘、钱三家,他们的罪责,亦是众所周知,这便是臣所说的赏罚有由也!若按照令君所言,关于此事,无论是否实际上攻打未攻打京都,只要有一点所谓的异动都要罚,按兵不动都要赏,这不成了捕风捉影,无稽之谈了么!何能服人?!”
徐文若冷笑一声道:“司空不在这一日多,郭祭酒居中运筹,各地情报多如雪片,我说的那些事,哪一个是我徐文若胡乱猜想的吧,郭祭酒,到现在你怀里还揣着刘玄汉上的等候勤王的折子呢吧!既然有这个折子,那刘玄汉不该赏么?”
“我!”郭白衣一窒,说不出话来。
徐文若瞪了一眼郭白衣,这才郑重的朝着萧元彻一躬道:“臣请司空,赏所有该赏之人,罚所有该罚之人,这样心向大晋者才不至于寒心,图谋不轨者亦可心怀敬畏!”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执起来,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苏凌一脸无语,插不上话,只得低头喝茶。
郭白攸和程公郡两个也是尴尬无比,坐在那里茫然无措。
这一个军师祭酒,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