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乃是大晋百年的规矩,无论何人犯了死罪,圣上当众论死,他们都要三请免死。
美其名曰,约束天子,不易杀伐过重。
不过这些都是走走过场的礼仪,他们倒也真不是求情的。
便在这时,阶下早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文官“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正是工部尚书,岑之本。
早有左右打掉其冠帽,扒掉其朝服,架了出去。
刘端又神色一肃,喝道:“杨文先何在!”
连喝三次,皆无应答。
早有小黄门跪倒,声音颤抖的回道:“圣上,太尉,不是罪臣杨文先今日因身体有恙,告假了!”
刘端闻言,一脸的无奈,转头看了看萧元彻无奈道:“萧爱卿你看这”
萧元彻神色一凛道:“身体有恙?也罢!此事就不劳烦圣上了,臣即可吩咐中领军许惊虎带禁卫前往杨府,给杨文先瞧瞧病!”
朝散。
满朝文武皆散去。
武宥和孔鹤臣一路同行,待出了宫门,两人并不回府,只在街中闲逛。
孔鹤臣一脸凝重道:“如今萧元彻做了丞相权柄更重,咱们大晋和圣上的日子便越加不好过了啊”
说罢,他长叹一声道:“武宥兄,朝堂之时,我要出言反对,为何兄要拦我!”
武宥摇头叹息道:“鹤臣兄啊!萧元彻如今锋芒两无,何人可敢于之争锋?沈济舟如何?褫夺大将军位,杨氏门阀如何?当是树倒猢狲散鹤臣兄,你比之杨文先何如?”
“我”孔鹤臣一怔,满脸无奈,只能摇头叹息。
他显得有些痛心疾首道:“可是就这样坐视萧元彻一手遮天不成?”
武宥忽的意味深长的摇摇头道:“你以为圣上真的也是惧怕了萧元彻,才给了他丞相之位不成?兄之才智不在我之下,兄何不细想之!”
孔鹤臣闻言,这才沉思不语。
终于孔鹤臣一脸的沉重逐渐消散,压低声音有些兴奋道:“武兄的意思是,圣上有意让萧元彻为丞相?”
武宥淡淡一笑,并不否定。
孔鹤臣又想了一阵,忽的也笑了起来,一拍脑袋道:“是也!是也!咱们的天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