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咱们同榻而眠,彻夜长谈!”
却见许宥之一拱手,一脸郑重道:“不不不!主公疼惜宥之,宥之自然明白,只是,宥之突离沈营,沈济舟现下还未发觉,时辰若长些,他定然知晓,到时若有所应对,必生波折,宥之觉得,还是早些定下大事,战机不易得,失而不复啊!至于主公与我知心话,来日方长啊!”
萧元彻点点头,一脸激赏道:“宥之此言,的确设身处地为我所想!好!既如此,我如何能够拒绝说说吧,宥之对如今战局有何高见,又有何妙计教我啊?”
许宥之神色郑重道:“今日我曾向沈济舟献二策,其一遣一上将,驻守他的屯粮之处,以保大军粮草无虞;其二让他集结精锐大军,分兵三路,一路由张蹈逸率领,攻旧漳西门,一路由臧宣霸带领,攻旧漳北门,另一路由沈济舟亲自坐镇直攻旧漳正门南门,三路兵马齐出。”
萧元彻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并未说话。
许宥之又道:“其实,还有另一策,我并未说明,一旦三路攻旧漳,无论相持还是有所进取,便可让离着灞城最近的张蹈逸轻骑调转,奇袭主公您的军事重镇灞城。到时,无论旧漳还是灞城哪路得手,主公啊,你都将大败!”
“嘶”萧元彻倒吸一口冷气,叹息道:“沈济舟若果真用宥之之计,我必亡!”
“唉”许宥之叹息一声,方道:“可惜,庸主非但不听,反而要寄下这颗项上头颅,更是打了我五十军棍”
“呵呵,良臣侍庸主,此乃人生最大的痛苦啊,我只是不解,如此好的计策,他沈济舟因何不用呢?”萧元彻淡笑道。
“沈济舟说你诡计多端,远在龙台的天子,你都可以拿来使诈,他和郭涂等一班庸才,认为你会在沿途设伏,或者根本就是在旧漳使诈,故意造成你势弱的假象,诱他们来攻”
萧元彻也不恼,反倒有些自喜,他揉揉眼道:“世人都说我多疑,看来还有人比我更多疑”
许宥之一拱手道:“主公啊,恕我直言,你已经把他们给吓怕了”
“哈哈哈”萧元彻抚掌大笑。
“其实主公远没有那么强大,可恰恰,就是那些庸人心目中,对你的恐惧,不仅助长而且成就了你的强大!”
萧元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