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直言相告才是,敢问主公,旧漳粮草还可支撑大军几日呢?”
萧元彻一摆手道:“旧漳粮草充沛,几日少点了罢,再支撑上一年半载,当绰绰有余也。”
萧元彻这话从表面上看,说得坦然,滴水不漏。
岂料许宥之淡淡一笑,一摆手道:“方才臣已然表明心迹,主公亦知臣真心效命,为何仍不肯实言相告啊!既如此,怕是宥之不敢再多言一语了。”
萧元彻这才掩饰的干咳两声,遂道:“罢了,罢了,方才我不过是戏言尔,实言告你也无妨,大军粮草只剩三个月的量了”
“三个月?主公,此话还是不太确实吧”许宥之胸有成竹,一脸笃定道。
“这”萧元彻一怔,半晌,脸色才愈发郑重起来,一拉许宥之衣袖道:“宥之,附耳过来!”
许宥之凑近萧元彻近前,萧元彻方低声道:“此事事关机密,只有祭酒郭白衣和长史苏凌知道实际的情况,再无他人,我对宥之信任不疑,方实言相告,宥之定要保密啊,否则军心不稳实不相瞒,旧漳粮草,只能支撑大军十日了”
“哦?”许宥之微微颔首,这才一拱手道:“主公啊,旧漳现在不是孤城,也类似孤城,其城早已荒废,如今在此的基本是些老弱病残的百姓,旧漳本身无法供应粮草,所能用之粮,只能三处,其一灞城,其二龙台。灞城被围日久,方解围而已,其城粮草几何,还未可知。龙台有粮,可无论天子还是清流、保皇者,岂能那么轻易地供给大军粮草?因而,宥之敢断言,唯一可供大军粮草之地的,便是离此最近的南漳城了。不知宥之所言对否?”
萧元彻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许宥之又道:“南漳无兵戈,所以相对探听消息就比较容易。南漳虽富庶,不过只是一郡,财粮毕竟有限,短期供应大军粮草还可,可如今与沈济舟相持日久,南漳便是穷全郡之力,怕是也供不上粮了罢”
“这”
“主公啊请主公恕臣冒犯之罪,宥之断言,旧漳城内粮草,可供大军消耗,最多不过两日!不知主公可认同否?”
“额”萧元彻颜色变更,脸越发阴沉。
终是低头叹息,忽地一把握住许宥之的手,一字一顿道:“幸亏宥之你来投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