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天下二十八州芸芸众生,又是否答应呢?”
“这”
“以此论,守疆土之臣,却不思疆土永固,窃五州之地,谋不可告人之权,之利,妄图称尊称王,此种人,不是窃国之贼,又是什么?”苏凌一针见血,字字如刀。
逄任此时已然觉得苏凌的话字字确实,可是仍自强辩道:“哼,大晋二十八州,你如何只说大将军?扬州刘靖升,益安刘景玉,荆南钱仲谋,哪个不是想要逐鹿天下的贼?还有你效忠的萧丞相,更是贼中之贼,他窃取京都龙台天子之地,据为己有,更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逼得天子成了实质上的傀儡,此等不忠大奸,国之巨贼,人人得而诛之!”
苏凌点点头道:“逄大人此话乍听之下,的确有那么点儿道理,可是若是细究,却是根本站不住脚的”
“哼,天下公认,萧元彻大贼也!苏凌你还是别费心思替他辩解了!”逄任冷哼一声道。
苏凌一笑道:“苏某可并未替萧丞相辩解,只是凭心而论昔有国贼王熙,狼兵犯大晋京都龙台,逐天子,戮百姓,宿龙床,暴行发指,天下倒悬!天子流离失所,寄人篱下,朝不保夕,此大晋万民至暗时刻。逄大人当时正值风华正茂之时,想必也痛心疾首吧!”
“唉噩梦,噩梦啊!”逄任叹息道。
“时势造英雄,萧丞相便于那至暗时刻,起于微末,首倡义兵,方有二十八路义兵憾天下,诛杀王熙,还了一个清平世界!为了妥善安置天子,更为天下万民,萧丞相又以奉天子以令不臣之心,东征西讨,南征北战,经过这许多年的努力,京都龙台方未有兵祸,百姓方有稍安喘息。这样的人为贼乎?”苏凌反问道。
“奉天子以令不臣?说得好听,明明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逄任反唇相讥道。
“呵呵,究竟是奉天子以令不臣,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姑且不论,我只说一句,无论是奉还是挟,如今的大晋天子,可曾再次流离失所,可曾再次寄人篱下?实质上不说,表面之上,天子的九五至尊的颜面,这天下各路诸侯何人不给?逄大人,可能说出来一个么?”苏凌不慌不忙道。
“这”逄任神色一暗。
“远的不讲,咱们说说近的。原本龙台中原,还是渤海五州皆可暂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