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可真是一把杀人刀,你也莫揪着不放了你们都是我的有功之臣!我若真的赏罚不明,岂不成了沈济舟乎?”
说着,萧元彻更是亲自离了软椅,来到许宥之和郭白衣近前,一手一个将他二人扶起,又是哈哈大笑。
许宥之已然感动的痛哭涕零,一个劲的拱手道:“主公雅量,主公真乃当世英主!宥之愧矣!愧矣啊!”
萧元彻摆摆手,让他们皆就坐,这才又坐靠在软椅之上,一字一顿道:“若真的追究,宥之无错,献策乃谋臣本分;白衣无错,心中虽有不同之见,却着眼大局隐而不发;苏凌亦无错,随机应变,挥军驰援错在我矣!”
一句话,慌得苏凌三人赶紧拱手道:“我(臣)等惶恐!”
萧元彻一摆手,正色道:“我并非说说而已,实乃发自肺腑。我既为三军主帅,当时刻保持警惕和警醒,在乱局中做出最正确,最有利于我军的抉择,而此事,的确是我欠妥当了”
“臣(我)等汗颜”
萧元彻这才朝许宥之看去,语重心长道:“只是宥之啊,以后在做出判断之时,还是要着眼于实际,切不可因贪功而冒进了才是啊!”
许宥之一脸愧色,拱手道:“臣谨记主公教诲!”
说着,他朝苏凌一拱手道:“苏长史字字如刀,句句似芒,宥之虽然听得惶恐,但宥之心悦诚服,多谢苏长史指证宥之之过!”
他说这话,倒也诚心。
苏凌有些意外,看来这许宥之虽然张扬,亦不懂收敛锋芒,但的确是个有错便认得主,并非睚眦必报之人。
苏凌对他竟有了些许的好印象,这才一拱手改颜笑道:“宥之先生大才,小子方才有些无理,还望宥之先生海涵!”
许宥之摆摆手道:“苏长史少年英才,以后宥之还想与苏长史多多亲近,多多学习才是!”
萧元彻心中暗笑,看了看郭白衣,却见郭白衣也正朝着自己淡笑。
怕是只有这苏凌,能降得这不知收敛的狂士了。
苏凌忽的嘿嘿一笑,揶揄道:“既然如此,宥之先生,眼下就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一会儿我便要审讯那审正南,你与他久打交道,颇知他的秉性,不如与我同审如何?”
萧元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