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这么晚了,你为何还不去审那审正南啊”
苏凌一脸高深莫测道:“宥之先生可曾听过熬鹰之法?”
“熬鹰之法?这是甚么?”许宥之问道。
苏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不慌不忙道:“说也简单,说也复杂,其实就是一种心理博弈宥之先生,通常来讲,你觉着人能熬得过鹰,还是鹰能熬得过人呢?”
许宥之想了片刻,遂道:“自然是鹰能熬得过人,鹰本在悬崖绝壁那些艰苦之地都可以生存,更有甚者,几日几夜,不吃不喝,只振翅寻找猎物。人若与之相比,自然的败下阵来。”
苏凌点了点头道:“宥之先生说的是,但你说的那是通常情况下,若是特殊情况下呢?”
“特殊情况下?”许宥之一脸疑惑。
苏凌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慢条斯理道:“假设,咱们抓了只鹰,把它关在笼中,不给饭吃,不给水饮,咱们呢就在它的面前摆上一桌酒席,大鱼大肉,全特么的硬菜,然后持续的胡吃海塞”
许宥之的肚子此时又不合时宜、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他只得尴尬的尬笑掩饰。
苏凌只做未知,继续慢条斯理道:“不仅如此,还要时不时,尤其是在那笼中之鹰似睡未睡之时,在摇晃鸟笼,做些扑打的动作,一直惊扰它。不知宥之先生以为,是人能熬死鹰,还是鹰能熬死人呢?”
“笼中之鹰,已然是囚鸟也,本来就难以安心,又不让吃喝,更是连番惊扰,我这次倒觉得自然是鹰熬不过人了!”许宥之道。
“着啊!”苏凌一拍桌子道。
“那,现在呢,笼中关的是那个审正南,咱们在外面有吃有喝”苏凌说到这里,似有深意的看了几眼许宥之。
许宥之脸色顿时有些尴尬。
什么熬鹰?我不也到天黑了还没吃东西么?这会儿肚子还咕咕叫,你把我蹲在这里这许多时辰,你的住所不就是笼子么?
你小子到底在说谁?!
苏凌嘿嘿一笑道:“当然,我可没有说宥之先生,先生高才,怎么会是鸟人呢?我所说之熬鹰,那鹰自然是审正南,咱们熬得也是他啊!”
许宥之心中问候了苏凌一遍,这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