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凌忒也得无礼了!”
萧元彻脸色也不好看,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也退下吧,我累了!”
萧笺舒一怔,只得拱手道:“父亲早歇儿臣告退!”
苏凌和萧笺舒走后,萧元彻的房中终于重新恢复了安静。
无声无息,半点声音都没有。
只有桌上蜡灯毕毕剥剥响着。
萧元彻拿起木片,缓缓地挑动着蜡芯。
烛光忽明忽暗,映照的萧元彻整个人也忽明忽暗起来。
看不清楚他的神色,是喜是怒。
半晌,萧元彻方将木片放下,似自言自语道:“行了,我不唤你出来,你就一直躲着,都走了这些时辰了,你还不给我出来!”
“哈哈哈差点睡着大兄恕罪”
随着一阵笑声,一个白衣身影缓缓从后面走了出来。
正是郭白衣。
萧元彻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睡着?这前面都快吵得地动山摇了,你还睡得着”
郭白衣一脸揶揄道:“反正都是大兄心头肉,管我何事”
萧元彻瞪了他一眼,遂道:“你也听了,你觉得如何?”
郭白衣略微沉吟道:“白衣以为,两位公子笺舒公子和苏凌之言,皆有其道理也。”
“呵呵,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和稀泥了?”萧元彻斜睨他一眼道。
郭白衣摆摆手道:“不不,白衣说的是实话。笺舒公子之手段,雷霆万钧,重刑重压之下,方可摧毁敌人最后的幻象,压垮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才能让他们放弃抵抗只是,手段有些失之偏颇,一则,的确太过残酷,二则嘛,这天下人之口,岂是只靠压制便能封得住的?”
“当然大兄向来不惧那些所谓的悠悠之口所以这点可以忽略”郭白衣看似随口说来,但还是有意的看了一眼萧元彻。
萧元彻挑了挑眉毛道:“那些搅屎棍,待我跟沈济舟决出胜负,再跟他们算账,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郭白衣又道:“至于苏凌嘛,他的话亦有道理,斩首也是威慑,反正怎么死都是死,何必用如此残酷的手段呢?有的时候过于残酷,适得其反怕会得不偿失所以如何取舍决断,还在大兄一言反正大兄也说了,你是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