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
萧元彻听完萧仓舒的话,缓缓地靠在长椅上,双目微闭,并未立时表态,但脸色却显而易见的愈发阴沉地吓人起来。
半晌,在萧笺舒不住的向汪顺使眼色后,汪顺无奈地硬着头皮朝萧元彻拱手道:“主人老奴觉着二公子此举也是为了给主人分忧再者说,苏凌的确难以洗脱嫌疑二公子所为也不算违背”
“啪——!”
未等汪顺说完,萧元彻一掌拍在书案之上。
一声响,厅中众人不由得皆一颤,将头垂得更低了。
萧元彻眼神灼灼地盯着汪顺,一字一顿道:“汪顺!萧笺舒如何暂且不论,我且问你!带苏凌前来,是我给谁的命令?”
汪顺一脸惶恐,赶紧跪倒叩首道:“是主人给老奴的”
“呵呵”萧元彻冷笑几声,“你还知道!我既然让你做主,那萧笺舒不过跟着前去,你便是做的如此的主么?我有没有说过,不要讲厅中的任何事,连审正南死、死牢失火的事情都不要讲?”
“这”汪顺一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倒好!全然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他萧笺舒不沉稳,年轻气盛你可是跟在我身边二十余年的老奴!为何也如此纵容!简直岂有此理!你眼中心里可还有我这个主子么!说!”萧元彻满脸怒容,眼神如刀,盯着汪顺道。
“老奴老奴老奴有罪!有罪啊!”汪顺冷汗涔涔,跪在地上,一边不住叩头,一边颤声道。
萧元彻眉头拧成疙瘩,一摆手道:“左右,将这奴才拖将下去,赏他十军棍!让他清醒清醒好好反思反思做奴才的本分到底是什么!相府文书掾即刻修书一封,给龙台的魏长安,问问他平素是如何管教手下人的?不会管的话,他那相府大监的位置也不要坐了!”
“喏!——”左右侍卫应诺,一拥而上,将汪顺拖拽向厅外。
那汪顺一脸死灰,被侍卫拖着,嘴里还大声求饶道:“主人!念在老奴跟随您二十余年,饶了老奴吧饶了老奴吧老奴死不足惜但主人万万不要迁怒于魏大监啊!”
其实,汪顺可没有如此好心肠,因为魏长安向萧元彻求饶。
魏长安何许人也,绝对的惟萧元彻马首是瞻,平素便不少告诫相府一干奴仆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