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性命由主公拿捏!”郭涂忙信誓旦旦道。
“哦?你倒是说一说!”沈济舟这才略微平复心态,看着郭涂道。
“主公啊,除了以上之言,臣更是听到了关键事情麒尾巢失守之事,他们二人已经知道了啊怕是不好相瞒了啊!”郭涂又瞅准时机,吧另一颗炸弹扔了出来。
“什么!他们怎么会知晓此事的?是谁走漏的消息?如此这件事真的要纸包不住火了”沈济舟刚平复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郭涂赶紧道:“主公,现在追究谁人走漏的消息,已然无用了我听他们二人言语之中,对麒尾巢失守一事,半信半疑,难以确定臣以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如何打消二人的怀疑,让他们全心力的为主公作战,否则一旦他们确信此事,便是我军大乱之时啊!”
沈济舟脸色连变,有些六神无主道:“卿依你之言,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郭涂一副妙计心中藏的神色道:“主公,臣有一计”
“快快讲来!快讲!”
郭涂这才将最终的打算抛将出来道:“主公,此二将已然心怀二心,但此局面
之下,二将可用,以扭转战局不利之局面也,但虽可用,却不能长用,长用则恐生变故也。”
“卿所言极是,只是和谓可用而不可长用乎?”沈济舟一脸不解道。
“可用者,明日一战也!主公可下严令,无论如何,命二将明日竭尽全力,带领所有可用之兵,与萧元彻一战,不夺那旧漳城池,誓不退兵!”郭涂一字一顿道。
沈济舟闻言苦笑道:“卿说笑不成?我军今日大败,明日便能攻入旧漳城去?实在太难了啊!”
郭涂故作高深道:“非也!非也!主公,我军如今剩下的军马仍与萧元彻人数旗鼓相当,唯一不足的地方,便是余粮告急,若短时间内,还是有与萧元彻一战之力的,之前损兵折将,一则那许宥之误我渤海,二则臣窃以为定然是张蹈逸和臧宣霸未尽其力,有所保留之故也”
沈济舟闻言,思忖片刻,方道:“卿何出此言”
“主公请想,张蹈逸和臧宣霸何许人也?堂堂渤海四骁当年燕州大战,攻必克,战必胜,何故一个小小的旧漳都拿不下乎?臣窃以为,定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