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叩首,惶恐道:“末将等万死,也不敢逼问主公啊!只是麒尾巢乃我军关键所在,末将等实在忧心这也是我等身为将臣的本分啊”
张蹈逸向前跪爬两下,又一字一顿道:“主公,无风不起浪为平谣言,末将斗胆叩请主公,连夜下令,让麒尾巢守将丁缪或者丁绪,哪怕从事逄任,他们三人回来一个,问问详情,察查清楚也是可以的啊况,麒尾巢离此并不远”
“胡闹!胡闹!胡闹!”
沈济舟蓦地腾身站起,用手点指张蹈逸和臧宣霸道:“麒尾巢是何处,你等不是不知道,此等紧要之地,深夜突然诏回守将?岂不是儿戏、笑话么!我已然说过,你若不信,我再说最后一遍”
说着沈济舟冷冷的看着二将,一字一顿道:“麒尾巢没有失守!一切皆是谣言!你等可听清楚了?若要再问,立斩!”
张蹈逸和臧宣霸心头一颤,对视一眼吗,皆一低头,抱拳道:“末将等明白了!末将等告退!”
言罢,两人站起身来,向后便要退走。
却不想沈济舟却忽地冷声缓缓道:“你们这便想走乎?方才你们放肆妄言之罪,该当如何啊?”
慌的二将扭向回头,跪倒地上叩首道:“末将并非有意,末将等死罪!”
沈济舟哼了一声,沉声道:“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如今有两条路摆在你俩面前,你俩选一选罢!”
张蹈逸和臧宣霸对视一眼,皆一脸疑惑不解。
沈济舟指了指郭涂道:“郭卿我乏了你来说罢!”
郭涂正精神焕发,有劲没处使唤,忙一拱手,又朝跪在地上的张蹈逸和臧宣霸瞥去。
刹那间,郭涂觉得,这两个家伙就像跪在自己的脚下。
一介武夫,还想算计老子,这下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郭涂心中想着,竖起一根指头道:“第一条路,便是认了这放肆逼迫主公,听信谣言之罪,交付军法曹,按军法论罪两位将军熟知军纪,可是知道这个罪,怕是两位呵呵”
郭涂不再说下去,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个罪,可轻可重,轻则打军棍,重可杀头。
可是看今天这架势,那有且只有杀头了。
郭涂又竖起第二根指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