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呢,就是主公许你们戴罪立功,明日出战,攻下旧漳城,算你们将功补过,主公亦可既往不咎,不仅如此,待班师之后,另论封赏!”
说着,郭涂摇头晃脑,得意道:“两位,选那条路,你们自便吧!”
张蹈逸和臧宣霸闻言,一脸的愕然。
尤其是张蹈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忽的朝沈济舟一拱手,急切朗声道:“主公,明日全力攻下旧漳城?这是主公的决定么?主公啊,我军新败,各营将士精力意志已到了极限,鏖战最为艰苦实不能明日再战了啊!当休整队伍,名麒尾巢速拨粮草,大军休整,养精蓄锐之后,再图决战啊!主公三思!”
沈济舟心中苦笑,我和尝不想如此?可是,我哪里来的粮草?
沈济舟只得按照他跟郭涂商定的所谓妙计,忽的神情一冷,灼灼地盯着张蹈逸和臧宣霸道:“哦?不愿出战?看来你等是想领罪了,既如此,那我即刻便传军法曹”
此时此刻,张蹈逸已然完全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从他进入帅帐的那一刻,他就清楚了。
他自己,臧宣霸,一切都被郭涂和自己的主公算计好了。
而自己和臧宣霸,便是那落入彀中,任人射杀的羔羊了。
“末将等愿明日出战!拿下旧漳城!”
事到如今,两人知道多说无益,只得叩首朗声道。
哪想沈济舟却还不打算完,忽的冷然质问道:“若不胜,攻不下那旧漳城,又当如何?”
这话已经明的不能再明了。
张臧二将心中发苦,纳头拜过,无奈道:“我等愿立军令状!不胜,愿伏罪!”
“好!痛快!拿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