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叩首道:“主公息怒!蹈逸只是心绪不宁,末将以为两千精锐轻骑即可!”
张蹈逸意外的看向臧宣霸。
旧漳偌大城池,两千精兵?怕是再加两千也攻不下!
但看臧宣霸说得郑重,张蹈逸隐约觉得此中还有内情,便不再说话。
沈济舟一拍椅子扶手而起道:“好!莫说我不近人情,你们要两千兵,我给你们三千精兵,今夜出击,袭取旧漳,不得有误!”
“喏!——”
大帐之外,张蹈逸与臧宣霸并行,走了一阵,张蹈逸遂低声道:“宣霸,你好糊涂啊,若是今日我就死,还能保全你,为何要答应今夜袭取旧漳?那旧漳偌大,萧元彻和苏凌之能自不必说,我们仅有三千人,如何袭取得了呢?到时,还要连累你陪我一起掉脑袋啊!”
臧宣霸忽的做了个噤声姿势,朝四周看了几眼,方低声道:“离着帅帐未远,有话回我帐中再言!”
臧宣霸帐中,张蹈逸和臧宣霸对坐。
张蹈逸神情失望,叹了口气道:“主公听信谗言,更不辨忠奸渤海危矣,大祸临头啊!”
臧宣霸神情一凛,低声道:“慎言!慎言!”
他又站起身来,来到帐外吩咐了两个心腹收好帐
门,又将帐帘放下,这才走了回来坐下,压低声音道:“蹈逸啊,我同你想的一样我观渤海不久即为萧元彻所吞也!”
张蹈逸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宣霸为何还答应主公,夜袭旧漳,我等只能有死无生也!”
臧宣霸无奈道:“如不答应,立死!答应下来,我等也许死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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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看向张蹈逸。
张蹈逸见臧宣霸神情古怪,沉声道:“宣霸兄,到底作何打算?”
臧宣霸并未正面回答,只低声问道:“蹈逸,你看如今之主公如何?”
张蹈逸叹息道:“兄既问我,我也不想隐瞒,如今主公暗弱昏聩,听信谗言,那麒尾巢明明失守,我军粮草告急,到时军心不稳,主公却兀自强撑,拿将士们的生命开玩笑,更编造谎言,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