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门阀联手,由沈济舟下令,夷族!辛氏一族,便是渤海被抹去的第二支门阀。”
郭涂似炫耀道:“哦,不妨告诉你,当年处斩辛氏一门百余口的监斩官,便是你叔父我了!”
“原来如此叔父屹立渤海不倒,侄儿仰望之!”郭蹇拱手道。
“渤海旧族,韩、李、辛接连覆灭,取而代之的,沈、郭、田三家勋贵,盘根错节,为渤海望族也!当然,那许宥之的许氏破落户后来发迹,乃是后话了!”郭涂淡淡道。
“可是,到如今,屹立不倒者,惟我郭氏一门也!叔父苦心孤诣,劳苦功高!”郭蹇又溜须拍马道。
“那是田翰文和许宥之自找的,我不过顺势而为,渤海五州虽大,但这么多人想要分刮,利益也就少得可怜田翰文因出兵伐萧之事,触怒主公,如今逃亡隐遁,田氏覆亡,那许宥之更是不识趣,身败名裂,成了反叛之徒,许家自然也被清算唯有我郭氏,成为沈济舟唯一的心腹,到如今沈济舟对我言听计从,从无相疑,为何?”郭涂似有深意的看向郭蹇道。
“这恕侄儿愚钝”
郭蹇一低头,不知如何回答。
“无非找准靠山,紧紧抱住罢了想那沈济舟能有今日之尊贵,无我郭涂,可成乎?他的所有利益,都由我之谋划,人性逐利,他岂能离得开我?”郭涂一字一顿道。
“原来如此叔父一番话,令侄儿茅塞顿开!”郭蹇点了点头道。
郭涂不言,似乎想着心事,半晌又道:“只是,如今咱们的靠山就要崩塌了山塌而亡山下之人我不得不为郭氏一族计,再下一次赌注了”
“叔父的意思是?”郭蹇神情一动,眼神连闪道。
“我已然说过,沈氏之亡,便在旦夕他亡让他亡,我郭氏一门可不去陪葬!靠山既倒,那便再寻一座便是蹇儿啊,你不妨说说,眼下,我们能寻谁为靠山啊?”
说着,郭涂似有深意的看向郭蹇。
“这”郭蹇低头,苦苦的思索起来。
半晌,他颇为惭愧的抬起头,苦笑道:“侄儿才疏学浅还望叔父教我”
“呵呵,这件事想来也难,但只要做,倒也不是不可能咱们的靠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着,郭涂竖起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