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也不是!”
郭蹇只吓得体若筛糠,不住摇头摆手喊道:“丞相冤枉!实在是冤枉啊!我等是真心归附丞相啊!请丞相明鉴!明鉴啊!”
萧元彻一拂袖,叱道:“苏凌啊!给我取了他的狗命!”
郭蹇闻言,差点没骇的晕厥过去,立时化身为磕头虫,朝着萧元彻和苏凌不住的磕起头来,连额头都出血了仍不自知,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凌闻言,忽地朝郭蹇一呲牙,阴恻恻道:“郭世兄,对不住了丞相有命,你死了可别来找我”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短匕,擎在手中,在郭蹇眼前晃了晃,又朝着刀口吹了几口气道:“郭世兄,你放心这把短匕苏凌没事便磨上一磨,锋利的紧呢,只一下,你就见阎王了,保证没有一点痛苦”
说着苏凌一边比比划划,一边上下打量着郭蹇,冷笑道:“你说我这一刀扎你哪里好呢?”
郭蹇脸上早无人色,只觉
得浑身瘫软,腿肚子转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他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见央求萧元彻和苏凌无望,转而不顾一切地跪爬到郭白衣近前,不顾一切地抓着郭白衣的衣角,嚎哭哀求道:“郭祭酒,您可是世间智计第一人,您帮帮我,帮帮我我是真的要归附丞相啊,您帮我求求情吧!”
哪料郭白衣根本懒得搭理他,一拂衣袖,别过头去。
便在此时,苏凌已然跳到了他身前,嘿嘿一笑道:“郭蹇,闭眼吧!”
郭蹇还想挣扎,却忽的感觉眼前一道流光利芒,朝着自己的胸膛直射而来。
紧接着自己的胸口蓦地一阵疼痛。
“啊——我死了——啊啊啊——”
郭蹇仰面瘫倒在地,双眼一闭,不顾一切地嚎叫惨呼起来,更是手刨脚蹬,好不狼狈。
可是他忽地觉得,胸口也不是很疼,而且片刻那疼痛便消失了。
下意识的,他颤抖着手朝着自己的胸口摸了一把,鼓足勇气朝手心看去。
一点血迹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没死
便在这时,萧元彻、苏凌、郭白衣皆仰面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