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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心中虽有疑惑,但想来那浮沉子一向行踪不定,飘忽难寻,他跑到玄兔,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王钧又道:“浮沉子告诉叔至,婵儿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的确是那公孙川曾在坊间无意之间见到了婵儿,更垂涎婵儿的容貌,每日茶不思饭不想,仿佛失了魂一般,他暗中使人打探,才知道婵儿和我的关系,更住在我的家宅之中”
“那公孙川原本想要用强,但却忌惮我乃玄兔郡刑台大人
手下的第一员都头,这才设法让刑台大人找了个由头,压了那姓邓的囚犯前往交州,更将我们的行走路线透露给青羽军余孽,好借他们的刀,半途将我杀死而他方可高枕无忧,到时婵儿孤儿寡母,岂不任凭他们摆布么”王钧眼中透出一股恨意道。
苏凌也怒道:“好阴毒的计策!刑台官府与世家勾结,暗中联手匪贼,沆瀣一气,谋人性命,更要妄图强抢良家女娘,这等人,不配活在世上,的确该杀!”
王钧点点头道:“这笔债,王钧时刻记得,总有一日,王钧必杀回玄兔,取了那刑台狗官和那浪荡公子的狗头!”
他顿了顿又道:“那浮沉子说完其中内情,又说,我那府宅起火,也是公孙川指示那些狗屎的奴才做下的叔至来晚一日,若早些,怕是正巧撞上!”
“那浮沉子又道,如今这公孙川抢走了婵儿母子,关在他府中后楼,婵儿以死相逼,抵死不从。那公孙川也没有办法,只得将婵儿关着,更遣了手下几个恶婆子整日劝说婵儿从了他若是叔至晚去一步,怕是婵儿就”
王钧说到此处,已然说不下去了。
苏凌有些不解道:“那个牛鼻子,既然撞到了此事,为何他不出手,还要颇费些周章,来告知叔至呢”
王钧道:“据叔至讲,那浮沉子行色匆匆
,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所以抽不开身”
苏凌这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王钧又道:“叔至趁夜潜进公孙川的府中,这才救了婵儿和继之母子脱难依照叔至的秉性,定是饶不过那个花花太岁的,只是玄兔乃是公孙氏的地盘,叔至一人倒也无妨,可还有婵儿和继之,一旦事情闹大,他们娘儿俩却也不好脱身的,这才暂时记下了那混账纨绔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