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一靠,缓缓的闭上眼睛,脸上神情颇为深沉,一语皆无。
独孤袅袅见他如此,也并未出声,只是缓缓的靠在他的胸膛之上,用一根葱指在他胸膛上轻轻的画着圈。
半晌,萧笺舒方沉沉的长舒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怀中的独孤袅袅,沉沉道:“袅袅以为如何?”
独孤袅袅如何不知道他此问何意,只是故作不解道:“夫君指的什么?温褚仪么?夫君不是与温褚仪冰释前嫌了难道还心存芥蒂不成?”
萧笺舒似笑非笑道:“袅袅当真不明白?还是故意不想说
?依袅袅的才智,看不出端倪么?”
独孤袅袅细眉一挑,娇嗔道:“我一个女娘,哪里懂得太多,我觉得只要夫君觉得他可用便用,不可用撵走便是”
“心思缜密,城府极深手段阴狠藏野心而不彰,表面之上又对权利没有人任何欲望这样的人,不可小视啊此人可用,但若用不好”
萧笺舒顿了顿,缓缓吐出几个字道:“养虎可杀人,亦可伤己也!”
“所以这便是夫君假托手中无实权,而只给了他幕僚的原因么?”独孤袅袅道。
“不错此人如今虽然被我压制,但其定然不是甘于久居人下的不过好在,我可以将他完全压制住,否则,他一旦不可控,后果实难想象啊!”萧笺舒缓缓的说出自己的担忧。
“既然此人如此危险,夫君为何不干脆杀了了事呢?”独孤袅袅也少有的正色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杀他?我是舍不得杀他啊我身边有才之人实在太少了啊无论两位夏伯父,还是许惊虎他们,都只是武将,论计谋,他们根本不够瞧啊!”萧笺舒无奈的摇头道。
“夫君不是说了,如今文若令君还有其子徐畿都心向夫君,难道他们还不够么?”
萧笺舒苦笑一声道:“袅袅啊,你哪里懂得,无论徐文若还是
徐畿,他们如今虽然暗中助我,但究其根本,其实还是我那些做派误导他们,让他们以为我心怀大晋罢了我也不过是效仿当年的父亲而已徐家一门,是有晋以来,被数代帝王抬进高门名阀的换句话说,他们整个徐家已然和大晋皇室是一体了我亦听闻,如今的晋帝刘端,更想把自己的亲妹妹惜央公主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