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我在帐内时时刻刻都感觉到外面喧哗攘攘,那些郎中更是心惊肉跳,主公的救治如何能够保障?此为错二也!”郭白衣一字一顿,怒目而视。
说着,他蓦地朝夏元让近前迈了两步,一脸凛凛之色。
夏元让等人不知为何,心中一阵胆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身为大将,当处变不惊,处变不乱,你们倒好,一个个惊慌失措,主公还在,若是主公真的因此事出了意外,你们是不是要将这军营翻个底朝天!为将者,失为将之风,更让满营士卒看你们厮打斗殴,乱我军心,挫我军威,此为其错三也!”
郭白衣说着,转头问苏凌道:“苏凌,我且问你,丞相不让任何人靠近中军大帐之事,你可一字一句向他们说清楚了么?”
苏凌点点头道:“当然!只是几位爷听不听的郭祭酒你也看到了!”
郭白衣仰头冷笑,忽地怒视夏元让道:“若是苏凌未曾将丞相之令告知你们,你们闯帐,那是苏凌之错,可是苏凌已然将主公之令说的一清二楚,你们却还如此行事,实乃罔顾主公之令,触犯军法!此乃其错四也!”
说着,他上前一步,眼神灼灼的将夏元让、许惊虎、萧子真、萧子洪看了一遍,沉声道:“军法如山!你们由此四错,法不容情,我虽不是主公,但我这军师祭酒其责所在,便是在主公有事之时吗,代行主公之权利,夏元让,许惊虎,还有你们!”
他蓦地抬手点指他们,声音冷若冰霜道:“几位难道你们真的要逼郭某人处置尔等么!”
夏元让等人一怔,一脸惶恐,夏元让也不如方才有底气,赶紧抱拳道:“我等一时慌张,铸成大错可是祭酒也知道,我们实在是担心主公”
郭白衣一眼瞥见一旁搠在地上的天子剑,几步走了过去,“嘭”的一把将天子剑从地上攥了起来,横剑在手,冷叱道:“主公赋予我之权之责,郭白衣不敢废也!夏元让、许惊虎、萧子真、萧子洪念在你们与我同僚,事出有因,我可暂缓处置你们!但我要说清楚,一旦主公转醒,我将据实禀告主公,主公如何处置你们,你们自求多福罢!”
夏元让、许惊虎神色一暗,拱手道:“我等听候主公发落!郭祭酒据实禀报主公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