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都是个死,既然如此,我就一口咬定我是许惊虎派来的,反正也真的是他找的我,他便是再派人潜入前线军营核实,也没有毛病!
想到这里,许耽朝萧笺舒一叩首道:“二公子属下实在不知道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您可以怀疑我,您可以怀疑所有人,我们这些下等士卒,皆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我们跟定了主子,这个人便是我们终身的主子不就是混口饭吃,脑袋别到裤腰带上,生死在天罢了!属下自幼便跟在许将军近前,可以说,没有许将军,便没有如今的许耽!”
萧笺舒脸色阴晴不定,忽地缓缓开口道:“一”
许耽一怔,不知道萧笺舒喊个一是什么意思,但事到如今,他也豁出去了,管他怎样呢,我就这一百来斤
,说得动他,活;说不动他,死呗!
许耽打定主意,又道:“承蒙许将军不弃,将我视为心腹,更带着我见了二公子您,从此之后,不管风里雨里,只要将军与公子有什么书信消息来往,许耽便当仁不让,从来没有将差使办砸过罢!这一点,许属下问心无愧!”
萧笺舒这才看了他一眼,缓缓又道:“二!”
许耽并不停顿,深吸一口气又道:“属下以往办事,公子从来施恩于我,更是赏我些银钱,让我买茶水吃,属下心中感激,属下自小没了家人,公子和将军如此恩惠,属下这条命给了两位,属下都在所不惜!只是不知道今日,为何公子会如此怀疑属下”
这次,他不等萧笺舒说话,立刻又道:“公子请想,许耽一无背景,二无人脉,除了您和将军对我不错,我还能去投靠何人?苏凌么?郭白衣么?我就是有心找他们,他们敢用我么?再者一说,我好端端为何要背叛公子和将军,另投他人,我图个什么?”
他蓦地声音大了许多道:“相信公子已然看过许将军写给您的信了,公子可以不信我,亦可以怀疑这是我伪造的信笺,但是属下再如何了得,也不能伪造笔迹罢!公子与许将军书信往来已久,相信公子对许将军的笔迹定然十分熟悉了那便取了那信去看,此事是真是假,公子一观便知!”
说着,许
耽再次朝萧笺舒不卑不亢地抱拳。
萧笺舒仍旧淡淡的出口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