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几个兄弟象征性地跟你动动手罢了!”
苏凌随意的朝着伯宁唱了个喏道:“有劳,有劳”
说着转身要走,伯宁却忽地沉声道:“只是苏长史行事的时候,我们可是帮不了你的包括主公手下的一兵一卒也不会帮你苏长史,一切只能靠你了”
苏凌一摆手,不以为意道:“演戏这事苏某在行!”
伯宁点了点头道:“那便约在四更天,到时咱们好好唱这一出戏”
苏凌点了点头道:“丞相已然将他的金丝软甲给我了,到时我穿上,但咱们可是说好了,到时你们下手可还是要轻一点啊,万一这宝甲过期了,不管用了,我可就完蛋了!”
伯宁这才淡淡一笑道:“苏长史放心伯宁知道轻重!”
说着,伯宁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苏凌,低声道:“苏长史,这是咱们天门关暗影司暗哨的位置,还有负责的督领,苏公子进了天门关后,一旦有个为难招窄的,可按上面所示与咱们暗哨取得联系暗影司上下必然全力以赴!”
苏凌点点头道:“好再怎么说我也是暗影司副总督司,到时少不了麻烦那些兄弟!”
伯宁点点头,这才正色道:“苏长史,今夜主公不能相送了,主公让我转告你,一切小心,主公温酒以待苏长史返回,为你庆功!”
苏凌神情一肃,也郑重地抱拳。
两人这才朝相反的方向散去。
关押阴阳教道士和信徒的大军帐中。
不知为何,这些人进了军帐之中,那暗影司的人却将他们的绑绳统统解了,然后让他们各自找了地方或蹲或坐,更恐吓他们,想要逃走,只有一死,这才皆出了军帐,站在军帐外全神贯注的警戒起来。
这些人总算是能活动一下手脚了,被绑了这许多时辰,早就被绑绳勒得生疼。
如今终于盼着解了绑绳,皆呲牙咧嘴,东倒西歪。
那高个道士,嘴角淌着血,脸肿如猪,倒是颇有些滑稽。
虽然都是要去阴阳教的,但这军帐之内却是泾渭分明,百姓信徒们聚在左边,那七八个道士围拢在高个道士的身边,几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片刻,忽地站起一个道士,蹑足潜踪,一步一步挪到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