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么?”丁均晁沉声道。
“唉,我寻思着今年是龙年啊,狗年还早着呢?怎么竟然有人在这里放狗屁呢!”管道通反唇讥讽道。
“你你们敢骂人!剁了他!剁了他!”
丁均晁还没如何,他身后的道士们已然压不住火了,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动手。
那丁均晁倒也真沉得住气,冷笑道:“管道通,斗口的没意思我且问问你,我哪点说得不对?”
管道通这才点了点头,不紧不慢道:“姓丁的啊,你这话要是搁在以前,那是绝对正确的只是你没事老待在阴阳驿中,也不出去走动走动,你说的苏凌,那都多久的事了,现在的苏凌可是诚心入我阴阳教,听教主的教诲来的!”
“倒是稀奇,你说说看!”丁均晁阴沉着脸道。
“呐我这次回来不是回来得晚了些么?你呢,只顾着埋怨我,却不问问为什么?丁均晁啊,你在阴阳驿享着福,劳资却在外面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的是随时都要丧命的活计”管道通明里暗里怼了他一顿。
“这次呢,原本一切顺利,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早就带着这些人回来了,可是谁曾想到,半道上遇上劫道的了真他娘的找谁说理去?”管道通一边说,一边骂道。
“劫劫道?”丁均晁一脸的难以置信,“阴阳教啊?有人劫咱们的道?”丁均晁显然是不相信。
管道通两手一摊,也显得颇为无奈道:“是啊起初我也想不通,原以为是哪里的麻匪想不通了,跑来送死,我就跟兄弟们跟他们动手,开始还占了上风,后来出来一个白衣少年,好生了得,我们打他一个,都打不过最后乌泱泱冲出四五十号,不由分说把我们皆绑了押走到了地方,我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谁的人?”丁均晁问道。
“还能有谁,萧元彻的啊奶奶腿儿的劳资和这帮兄弟还有那帮百姓,被他们的卫尉捆着,押进了一个大帐中,受刑啥的倒还是其次,关键是不给饭吃啊,这谁受得了啊”管道通心有余悸地骂道。
“萧元彻的人”丁均晁神情古怪,思虑片刻遂道:“不应该啊,咱们这次行动,是绝对保密的他萧元彻如何会知道!”
“我哪知道啊?”管道通委屈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