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咱们阴阳教,老丁啊,你也不想想,苏凌什么人?当世奇才啊,他要是入了咱们阴阳教,那教主岂不是彪虎生翼么?但是”
管道通顿了一顿,瞥了一眼丁均晁道:“人家可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来的,人家大才,入了咱们阴阳教可是屈了才的是我们弟兄苦口婆心的相劝,又在我一片挚诚的力邀之下,他才点头答应的,人家可说了,他身份特殊,万一因为他给我惹了麻烦,人家转头就走的姓丁的,你最好识相点,我可是满口应承,不会有任何问题,阴阳教自上往下,都诚心欢迎他入教!”
“原来是这样”丁均晁听完,长长地舒了口气,却是眼眉紧锁,思虑不断。
半晌,他似做了决定道:“虽然你这样说但是我依旧觉得苏凌在这里不妥教主可是有法旨的,见到苏凌,格杀勿论这样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难为他,你去跟他说清楚,让他土豆搬家,滚蛋!”
苏凌躲在后窗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心中一凛,那什么阴阳教主姓蒙的,自己可从未见过他,为何他会有这样的命令,见到自己,便要格杀勿论。
似乎天大的仇口啊。
苏凌隐隐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只是丁均晁这话一出口,可是惹翻了管道通,但见他啪的一声,猛然一拍桌子,腾身站起,指着丁均晁道:“姓丁的,你真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啊,合着我说了半晌,嘴唇都快磨破了,你是油盐不进啊!今天你让苏凌入教最好,不让他入教,劳资头一个不答应!劳资就让他在这儿了,姓丁的,你能把劳资如何!”
丁均晁闻言,也是怒拍桌案而起,斥道:“管道通,这里可是阴阳驿,这里劳资说了算,可没你撒野的地方!”
管道通闻言,呵呵冷笑道:“丁均晁,说了半天,你是看劳资不顺眼罢!你是比我先入教,那能如何,劳资的大哥可是阴阳教黑袍护法,惹毛了我,劳资把你切开晾着!”
“管道通,我是奉了教主的法旨,遇到苏凌,格杀勿论!你哥哥是黑袍护法如何,不也得听教主的!”丁均晁冷冷道。
身后的道士们也是不服不忿道:“极是!极是!管道通,偏你就有个哥哥不成?丁驿使的哥哥可也是白袍护法!”
管道通闻言,骂道:“呀嗨!这是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