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在院中转了一阵,苏凌方又道:“这里没有什么危险放心吧!走,咱们进中间的那个屋子里去,还不到三更,咱们休息休息,等着我师父!”
三个人走进中间最大的屋子里,抬头看去,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屋中状况,只觉得阴森森、影绰绰的塞满了棺材。
浮沉子终于是坚持不住了,一甩身子,将昏迷的丁白从后背上扔到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直喘道:“终于能坐一会儿了道爷可得好好喘喘气”
苏凌打着火折子,四下寻找了一番,果然这满屋皆是棺材,棺材的质地都不算好,有的大有的小,有的盖着棺材盖子,有的没有盖子,里面却是空的,更有一些棺材前方放着贡品,还有些纸钱的余灰,应是有人祭奠的。
苏凌不知从何处寻来了半截蜡烛,将它点了,整个屋中的黑暗才缓缓散去,三人方看清了整个屋中的景象。
却见屋正中,停放着一口最大的棺材,看起来有八成新,前方虽无供桌,但整个棺材明显比周围的棺材大上太多,质地也明显好上很多。
这最大的棺材周遭,大棺材小棺材,将这屋子塞得满满腾腾。
浮沉子朝着那最大的棺材挪了挪,背靠着棺材,呼呼喘气。
苏凌和穆颜卿坐在他的左侧,也背靠着两口小一些的棺材。
三个人不再说话,皆盘膝打坐,恢复着体力。
整个义庄寂寥无声,只有屋外冷风惨惨,呜呜咽咽,彷如鬼哭。
更有衰草枯枝被风吹动,映在窗户上,彷如鬼影重重,增添了不少的可怖阴森。
浮沉子本就胆小,刚开始还行,仗着胆子,勉强打坐。可是时间长了些,他就被那冷风呜呜和窗户上的衰草枯枝的影子搞得心神不安,坐卧不宁起来。
偏苏凌和穆颜卿眼睛微闭,也不说话,那浮沉子更是有些胆战心惊起来。
“哎苏凌我说”浮沉子嘟嘟囔囔的说着,眼巴巴的看向苏凌。
却不料苏凌做了个噤声的姿势,随即继续无声打坐。
浮沉子无奈,转头看向穆颜卿,讪讪道:“弟妹那个”
未曾想,这穆颜卿却把头转到一边,连看都不看浮沉子一眼。
浮沉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