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将整个大殿照亮了不少。
大殿之内,亦有许多的阴阳教弟子或洒扫地面,或用抹布擦抹桌凳。
更有七八个阴阳教弟子,正拿着抹布在擦抹那大殿正中阴阳煞尊的神像。
韩惊戈一边转悠,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朝着那些正在打扫阴阳煞尊神像的七八个弟子处看去。
却见这七八个弟子,神色庄重虔诚,手中的抹布不停地擦拭着阴阳煞尊神像各处,擦抹的一丝不苟。
每擦一会儿,这些人皆转到神像前方,打着稽首,送几句阴阳神教的教义,端的是虔诚无比。
韩惊戈看了一阵,虽然觉得无趣,却忽地觉得,似乎这七八个人有些说不出的反常。
倒不是他们的神情动作反常。而是他们将这煞尊神像,前前后后都擦抹了数遍,甚至有人搬来木梯,在一番祷告之后,爬上木梯,将神像的高处也小心翼翼地擦拭了许多遍。
可是,韩惊戈却发觉,无论他们擦拭神像何处,却唯独不去擦抹触碰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就是这阴阳煞尊高举的左手。
而那左手之上,正是阴阳煞尊的法器――阴阳镜。
只是这面阴阳镜,十分的巨大,握在神像手中,竟然与阴阳煞尊神像的头颅差不多一般大了。
然而,那巨大的阴阳镜上,肉眼可见的落了许多的灰尘。看样子早该清洗擦拭了。
可是,这些弟子把神像的各处都擦到了,甚至连神像右手执的大枪的枪尖都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却唯独对那阴阳镜上的灰尘视而不见。
这是为何?
难道是他们应付差事,少擦一处,就少废些力气?
韩惊戈瞬间就否了这个想法。
这七八个弟子神情虔诚,擦抹的更是一丝不苟。绝对不可能是偷懒懈怠。
然而,为何将神像各处都擦拭了好几遍了,却不见他们擦拭那面阴阳镜呢。
莫不是这阴阳镜本身有什么蹊跷?
韩惊戈心念连动,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神像左手的阴阳镜。
他蓦地想起,那院落中的无数青铜水缸的背后,不也镶嵌着如神像一模一样的,只是小了许多的阴阳镜么。
既然那些小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