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便是穆颜卿的父亲穆松了所以,教主能不能在江南立足,阴阳教能不能借江南势力发展壮大,就得看钱侯爷怎么想了”浮沉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管道通。
管道通将这一席话消化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可是穆颜卿跟钱侯爷也没什么关系,说白了不过君臣侯爷不一定因为穆颜卿而拒绝跟咱们阴阳教合作吧”
浮沉子摆了摆手道:“道通道兄是个实在人,自然想不了那么深钱侯爷的人,他的情报头子被阴阳教,或者教主处置了,甚至大刑加身,到最后连性命都混没了,那钱侯爷会有何想法脸上无光,丢不起那个人啊就算是穆颜卿行事上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那惩治她的人,只能是钱侯爷,不能是教主啊”
管道通闻言,眉头微蹙,低头想着什么。
“退一步说,咱们惩治了穆颜卿,要了她的命,就算钱侯爷没什么可是,穆松是那穆颜卿的父亲,他岂会善罢甘休这穆松是钱侯爷的谋主啊,他若是因为此事,在侯爷面前煽风点火,阴告教主和阴阳教那教主和阴阳教想要倚靠钱侯爷的路子,可极有可能被堵死的”
“天师说得有理,可是钱侯爷毕竟是是上位者那穆松就算再被侯爷信赖,也不一定能以一言而左右侯爷罢”管道通道。
“你以为只穆松一人乎?我的道兄,你都不想想,这穆松久在江南,第一任荆南侯在世时,他便领袖群臣,这许多年过去,门生故吏多如牛毛啊就算钱侯爷有心不追究教主处置穆颜卿之事,那穆松登高一呼,其麾下无数的门生故吏,岂不会一呼百应么?到时候皆上书侯爷侯爷当做如何决断呢?”
“这”管道通一时无语。
“这只是于公一面吗,再说于私一面。道兄久在教主跟前伺候,难道看不出来吗?教主对穆颜卿那可不仅仅是合作的情份实不相瞒,教主可是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要立穆颜卿为教主夫人。只是穆颜卿有所推脱,此中多因那苏凌小白脸的缘故”浮沉子此时还不忘编排苏凌道。
“这个我倒是看出来一些苗头的不仅是我能看出来,我哥管护法,也跟我提过几次”管道通道。
“所以啊,教主心爱之人,想娶之人,他真的忍心给她上刑,还要砍头?说出来,你信么?”浮沉子趁热打铁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