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用了,再看那郭白衣虽未转醒,但气息已经平稳了,脸色也比方才好上了许多。
丁晏这才将所有的银针拔掉,又将手搭在郭白衣的腕上,诊起脉来。
这一次诊脉,比之前时辰短了不少,丁晏方将郭白衣的手放回衾被中,长叹一声,站起身来朝萧元彻一拱手道:“主公郭祭酒无碍也”
萧元彻仍旧一脸担忧道:“既然无碍,为何不见转醒呢?”
丁晏忙拱手道:“毕竟祭酒呕血过多,损耗元气所以,醒来还需等候一阵不过,主公放心,丁某保证,稍等一阵,祭酒便会转醒的!”
萧元彻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丁晏方又道:“祭酒这几日的情况,老朽也有所知晓,原想着他的状况比之前有所好转,未成想竟然会如此方才老朽已经说过了,祭酒是忧思悲痛,这才主公,但不知祭酒因何事会如此摧心断肠,耗费气血”
萧元彻闻言,眼中一道利芒射向丁晏,沉声道:“一定要问得这么清楚么?”
丁晏身体一颤,赶紧解释道:“非是老朽多事而是,医者要明白病患所病的根源,才好对症下药老朽也好开方才是”
萧元彻点了点头,忽地沉声道:“帐中所有人,除了伯宁,其他人等,速速退出去!”
“喏――”
十几个守卫兵卒,这才皆退了出去,火把也顷刻止灭。
萧元彻这才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朝丁晏道:“坐”
丁晏忙拱手道:“老朽不敢”
“坐你也辛苦了”萧元彻开口又道。
丁晏这才谢过坐了。
萧元彻看了伯宁一眼,沉声道:“你站在帐门口守着,若有可疑之人,即刻诛杀!你的事情暂且记着容后再算!”
伯宁神情一凛,拱手朝着帐门口去了。
萧元彻这才又看了丁晏一眼,郑重其事道:“丁医官此事我若告知与你,你切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
丁晏身体一颤,拱手道:“主公放心,丁某绝对保密!”
萧元彻这才口打唉声,两眼垂泪,声音也有些哽咽道:“苏凌苏凌他死了!”
丁晏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他极力的可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