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假的了但这萧元彻搞这么大的动静,其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刘端眼睛微缩,缓缓摇了摇头道:“萧元彻想做什么朕也一时猜不透然而这欺朕之事,朕倒也不怎么生气那萧元彻在朕面前说一套做一套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朕为了这个生气,那不是早就气死了么?”
“圣上”何映神情一尬。
“真正让朕生气的是你也看到到了,这萧元彻在塘报中都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奏请!”
说着,刘端一把抓过何映手中萧元彻亲笔所写的塘报,一用力,刺啦刺啦的撕成了粉碎。
“让朕追封苏凌为赤侯!这已经很过分了,一个区区将兵长史,竟然要侯爵!然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竟然还要让朕亲赐那苏凌谥号!”
刘端忽地变得怒不可遏,举着手吼道:“那苏凌可没死呢!没死要朕给他谥号!朕要是真的这么做了,给大活人赐谥号,真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最荒唐的昏君!”
刘端越说越气,到最后咬牙切齿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荒唐至极!萧元彻和那个苏凌,实在可恼!可恶!”
何映静静地听着,原本波动的神情,竟不知为何渐渐地平静下来,到最后神色越发的平静起来,平静到古井无波,就那样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刘端,仿佛刘端再如何盛怒,也似乎难以打动他。
刘端怒骂了一阵,忽的觉得那何映不言不语,似乎根本就不为他所动,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微嗔道:“日央朕都如此生气了,你为何似乎无动于衷,仿佛没有一点的触动,莫不是连你也看朕的笑话不成么?”
何映闻言,这才拱手沉声道:“圣上您错意了奴才感同身受”
“那你为何”刘端不解的看着何映。
何映看了一眼刘端,淡淡道:“那奴才该如何呢?难道也要跟着圣上在空无一人的惜暖阁里大骂苏凌和萧元彻么?这样骂,有人听得到么?能够改变一切么?”
“这”刘端一窒,半晌方有些颓唐的坐在了龙椅之上,忽的有气无力道:“日央啊你说的对朕除了关起门来咒骂几句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啊!”
何映闻言,却忽的仰头看向惜暖阁高挑的大殿殿顶,上面盘龙栖凤,画的是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