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骗过蒙肇和那么多人的眼睛呢其实啊,当时道爷跟苏凌也讨论过,这一剑要不要真刺,道爷当时怕苏凌受伤,或者我一个手抖,没有避开他的要害,真把他一剑捅死了那可没地方找后悔药去啊,所以呢,这一剑,那可是真的刺了进去」
谭白门闻言,更觉得不可思议道:「这样说来,那就更不可思议了难道苏公子恩公他练的是金钟罩铁布衫?」
浮沉子摆摆手笑道:「那什么金钟罩铁布衫的,的确闪避刀枪,寻常的兵刃伤不得他但那是下乘的硬功,只有皮糙肉厚的人,才能去练练的话也很辛苦再者,练那玩意儿的人,必须一辈子不能碰女人那苏凌身边可好几个呢,苏凌愿意练,那几个小女娘也不能愿意他练吧」
「老谭啊其实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苏凌当时贴身穿了一件金丝软甲,那玩意可是宝贝再加上道爷看似十
分的使劲,其实在刺中他的时候,手上的力气已经暗暗地卸下了八九分了那剑全部刺在了他的金丝软甲之上根本未伤苏凌分毫最多呢,他就是疼那么一下罢了」浮沉子满脸是笑道。
谭白门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道兄你们也是够大胆的,万一那蒙肇命人翻动苏公子的身躯,就极有可能被识破的」
浮沉子点点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道爷不能真的捅他啊就算道爷手再稳,真避开了他的要害,他没死也要重伤的,可是眼下这局势容不得他养伤啊不瞒你说,当时你跟那几个阴阳弟子抬苏凌的时候,道爷是真的紧张,生怕你们发现端倪啊好在苍天保佑,侥幸过关啊」
谭白门也觉得侥幸无比,叹息不止,可忽地又疑惑道:「不对啊没道理啊要照道兄这样说,那一剑只是刺中了苏公子身上穿的金丝软甲连苏公子的肉皮都未伤着可是那流了一地的血,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无论是我,蒙肇还是其他在场的人,可都亲眼看得清楚苏公子从神像上跌下来,血已经从半空洒下来了跌落在地上之后,整个人流出的血,可是将他身下的地板都染红了好大一片啊」
浮沉子闻言,更是哈哈大笑,这一笑,把谭白门搞得更加不明所以了。
他笑了多时,这才笑吟吟地看着谭白门道:「你们啊说你们点什么好忒实在忒好糊弄苏凌这浑身浴血,倒在血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