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等到十月份,也就是秋季的时候呢,杏花和杏果便没有了而这吕夫人呢就是死在了秋季十月份,用吕邝的话说,以亡妻逝去的季节来代表亡妻,而妍字,就如那吕夫人与吕邝初见之时,吕夫人站在杏花之下,笑意妍妍”谭白门摇头晃脑道。
“原来这是她名字的来历啊吕秋妍”浮沉子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那这场刺杀之后,依照吕邝那种刚烈铁血的性子,难道他都不查一查究竟是谁下的毒手他就忍气吞声了么?”浮沉子问道。
“查了啊怎么会不查,杀手和郭家的私兵近百人呢,不能全死了,被抓起来的也有好多呢,那吕邝操办了妻子的丧事之后呢,就去了军营的死牢,吃住都在那里,不审问出那些人的背后主使是谁,他发誓绝不回府就这样过了几天几夜,终于有个小子熬不住了,就全撂了把受了郭涂为首的郭氏家族的命令,前来杀他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吕邝那吕邝又接连审问了几个人,他们招认的跟最早的那个人都差不多那吕邝先命手下文书,让他们录了口供,更按了手印然后,在他妻子吕夫人头七之日,将这些所有抓住的杀手和郭氏的私兵,统统砍头,将头颅悬挂在城门之上,为他的亡妻招魂”谭白门道。
“额吕邝虽然这样杀戮,但是也是与吕夫人夫妻深情是个男人道爷挺欣赏的!”浮沉子道。
“不过呢这样做是痛快了,也告慰了亡妻但幕后的主谋可还是毫发无伤,那郭涂还有郭氏一族还在渤海城作威作福呢那吕邝自然不能忍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主公沈济舟是四世三公,十分注重所谓的规矩,那郭氏一族又是渤海根深蒂固的老牌家族,自己吕邝不过一个小小的关隘守将,就算再加上他妻子娘家虽然吕夫人家也是大族,但是仅限于在天门关如此,在渤海城可排不上号所以,那吕邝就将这些杀人凶手的口供全部誊抄了一份,亲自写了信,连信带证据寄到了渤海城大将军府,要沈济舟为其做主”谭白门道。
“呵呵沈济舟?吕邝还是太相信他了,太不了解沈济舟何许人也了吕邝看到的是律法昭昭,那沈济舟可是看到的是人情世故,世家联手道爷觉得,沈济舟不管此事,但是定然会借此事敲打郭涂,让他知道他郭氏一门的把柄在自己得手上,以后要郭氏一门老老实实地臣服在沈济舟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