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船上了啊,这里面湿里没我,干里没我,你办砸了管劳资什么事
苏凌如何不知道,许宥之这话其实在暗中提醒自己,他要是把差事办砸了,你苏凌也别想好。
苏凌虽然听得出许宥之的话外之音,但却不能发作,淡淡一笑道:“兄长过谦了以兄长大才,这两件事,哪一件不是手到擒来的啊”
许宥之摆摆手,一脸愁容道:“贤弟啊你不知道啊,这两件事,都是颇有难度的大事啊”
见苏凌似笑非笑,并不接话,许宥之又压低了声音,将椅子朝着苏凌近前拉了拉道:“贤弟,先说这招降周昶一事为兄觉得,怕是难以办到啊”
苏凌故作惊讶道:“哦?兄长为何说得如此真切,莫不是这周昶跟兄长有什么过节私仇不成?”
许宥之摆摆手道:“我与他之间,没有什么直接的私仇唉,不瞒贤弟,当初这周昶在渤海城时,曾为渤海巡城营副都督啊,我有两个不成器的表亲,一个唤作许光斗,另一个唤作许光南,这两个人,贤弟应该是知道的吧”
说着,许宥之似有深意地看了苏凌一眼。
苏凌如何不知道这两个大神,当初苏凌潜入渤海,就是揭了这两蠢猪兄弟的丑事,逼得许宥之投向了萧元彻的阵营。
苏凌呵呵一笑,表示知道。
“这两个人吧,也没什么大的坏毛病,就是有些贪财所以呢,就利用手中的权利和我的影响,在渤海城敛了一些小财”
说着,许宥之朝着苏凌一摆手,一脸无辜的保证道:“贤弟,他们做的事,为兄可是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啊!”
“了解!了解”苏凌看破不说破道。
“结果呢,有人就把这些小事捅到了巡城营那里,让周昶得知了此事你说那周昶,好好的巡城营的差事,做好了就算了,偏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小事他也管,于是他便闹到了沈济舟那里沈济舟还算不错,看在为兄的面子上,加上许光斗那二人不过初犯,也没有敛财太多,于是就赏了他们一人十个板子,免了官职,在渤海各衙门中做了个小吏唉,要我说啊,这已经够瞧的了,吏自然与官相差天壤啊可是这周昶死脑筋一根筋,竟然揪着不放,说以他们俩,自然没那个胆子他们幕后必然有人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