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朝不保夕,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可能俗话说得好啊,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呢我想他周昶也不是个傻子,原本必死,现在有了生路,如何不愿意呢?再有,周昶好歹也跟兄长以前同属沈济舟麾下,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了的吧,这也是小弟在丞相面前保举您的重要原因啊!”
许宥之愁容稍减,忽地点点头道:“贤弟说得对,无论如何也得让周昶投降主公他要是不识时务,那我就大刑伺候,打得他愿意投降为止!”
苏凌闻言,暗骂这许宥之混蛋,这是招降,还是为了报当年之仇啊
苏凌赶紧摆摆手道:“兄长!兄长小弟窃以为动用大刑,绝对不可啊!兄长请想,那周昶何人,自诩忠正,为人刚烈,又死脑筋,您要是来横的,怕是弄巧成拙,真就把他逼上死路了!”
许宥之闻言,思忖片刻,点头道:“贤弟所言极是那不用大刑,恐周昶不肯就范啊!”
苏凌笑道:“兄长,常言道,顺的好吃,横的难咽,对付这种人,其实很简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大义说之,以大道服之,他如何能想不明白,兄长百辩之才,说服他应该不过是动动唇舌之力罢了,想他一介武夫,又是阶下囚,兄长只要将成破利害给他讲清楚,我想他会想明白的再加上兄长跟他皆是渤海旧人,人在落难之时,越是身边有旧人,就越容易引起共鸣不是小弟到时在一旁帮衬一番,不愁大事不成啊!”
许宥之闻言,连连点头,哈哈笑道:“贤弟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为兄受教了!”
苏凌一摆手,似有深意道:“不过呢,这是通常的情况下,凡事有个例外所以这件事也不能一定就成”
“是啊,万一不成,这主公交托咱们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咱们如何交差啊”
原本一扫愁容的许宥之闻听苏凌此言,顿时又皱起眉头来。
苏凌想了想,这才淡淡问道:“敢问兄长,这周昶可是世家、门阀亦或者皇族么?”
许宥之一脸不明所以道:“自然不是他若是这其中之一,也不会得罪了这许多人,被沈济舟不喜,贬到此地啊”
苏凌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既然都不是,那却也好办了”
许宥之不解其意,疑惑问道:“贤弟此话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