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将军既知阴阳教为邪教,那蒙肇又是邪教魁首,邪教害人不浅,为祸一方,苏某便不知道了么?丞相和苏某人,如何能与邪门外道为舞?凡心有百姓者,无不以铲除邪教为己任!”
“可是阴阳教势大,我亦曾多次想要剿灭他们,无奈可用之兵不多,加上那吕邝刻意袒护我也只能坐视那阴阳教日渐壮大苏凌,就凭你区区一人,如何能铲除阴阳教呢?你不要骗我!”周昶还是不相信道。
“哎呀,周老弟苏长史可是萧丞相心腹,怎么能够骗你呢阴阳教的确已经被连根铲除了再也不能为祸百姓了”
许宥之这才将有关剿灭阴阳教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周昶说了一遍。
周昶静静地听着,期间神情不断地变化,却并未出言打断。
待许宥之说完,周昶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大笑起来。
这笑声未曾掺假,却是开怀大笑。
笑罢。他竟蓦地站了起来,大步来到苏凌近前,一躬扫地道:“苏凌,你我乃是敌对,按道理,我不该如此但铲除阴阳教,使百姓不再被他们荼毒,乃是我周昶平生所愿也!现如今你却做到了不管怎样,这是一件造福百姓的大好事因此,请受周昶一拜!”
苏凌并未阻止,神情不卑不亢,淡笑点头。
那许宥之此时却要收买人心,赶紧笑道:“哎呀呀周老弟,这怎么使得呢不用行此大礼,快快住了!住了”
说着,他凑了过来,用双手来搀扶周昶。
可是,他搀了几下,竟然发觉,自己根本就搀不动这周昶,周昶根本没有怎么作势,许宥之便觉周昶似有千斤之重。
无奈之下,许宥之只得悻悻地放手。
周昶朝着苏凌郑重地行了一礼,这才又缓缓踱步到了那堆杂草前坐下,神情又恢复了方才的冷漠,看了许宥之和苏凌一眼道:“既然你们深夜前来,扰我睡觉说要故人叙旧那便叙一叙这旧吧”
“哎!这就好,这就好啊周老弟”
许宥之话说到半截,周昶却是忽地一摆手,沉声道:“慢!许宥之,叙旧仅限你与我有旧可叙,我跟苏凌似乎没什么旧可谈吧另外说好了只是叙旧,若是你们二人此番前来,是为了做那萧元彻的说客如此,还是免开尊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