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白衣刚想再说话,萧元彻却抢先道:“来啊给祭酒搬把椅子,可莫要累着了你们在一旁好好的保护祭酒,千万不能让贼人伤害他!”
“诺!”
早有数名壮硕的士卒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架了郭白衣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叉手站在两旁。
郭白衣面如死灰,颓然坐在椅子上,看着萧元彻的眼神有些痛心疾首。
可是事到如今,郭白衣也明白,自己的主公,自己的大兄,怕是已经彻底的劝不住了。
萧元彻冷冷的看了看场上的局势,见苏凌和浮沉子还是那样在进行着所谓的“交手”,他并未即刻下令,又等了一阵,似乎是在给苏凌最后抉择的机会。
可是等了许久,见苏凌和浮沉子动手的路数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萧元彻彻底震怒了,忽地沉声喝道:“伯宁,下令吧!”
伯宁闻言,心中一凛,说实话,他也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是他是萧元彻的属下,萧元彻的命令,他根本无法拒绝。
伯宁毫不迟疑,拱手应诺,忽地举起右手,朝着身后一百余弓箭手朗声喝道:“弓上弦,瞄准!——”
“诺!——”
一百余人,齐声应诺,刹那间“咯吱咯吱”的弓弦拉动的声音响起,不绝于耳。
不过数息,所有的弓箭手手上的雕弓皆拉成了弯月的形状,每个雕弓正中,皆搭着一根雕翎羽箭。
所有的羽箭箭镞皆向场中的苏凌和浮沉子瞄准,冷箭长弓,箭闪幽光。
伯宁见所有人都已经张弓搭箭完毕,这才看向萧元彻,单等萧元彻一声令下,一百余羽箭将箭如雨发,对瞄准之人进行无差别的攻击。
而到时,无论是苏凌还是浮沉子,都将会被射成刺猬。
可是,伯宁看向萧元彻的时候,却发现萧元彻不知为何,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竟出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
似挣扎、似纠结、似不忍、似难以抉择。
半晌,萧元彻缓缓地低着头,不看伯宁,不发令。
然而无论是站在那里,等待发令的伯宁,还是坐在椅子上,心若死灰的郭白衣,都清楚地看到,萧元彻竟不知何时,紧紧地攥住了双拳,与此同时,两只紧攥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