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贫道便离开了天门关,返回了两仙坞中”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一次他吕邝可是还你了一个好大的人情啊!”浮沉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唉,这个也是临时起意而已师弟,你知道的,咱们两仙坞就在江南,如今之世,霸道兴,而道门衰,莫说两仙坞,放眼天下,任何一个道门,也不可能不依附权势,而遗世独立啊所以,咱们两仙坞要长久下去,就要依附控制了大半个江南的钱侯爷这也是无奈之举啊!”策慈有些落寞的说道。
“不尽然吧,离忧山轩辕阁,似乎就不依附任一权势,遗世独立吧?”浮沉子冷笑反驳道。
“那是个特例?师弟,你以为贫道不想那样么?贫道比两仙坞任何一个门人都想!可是,贫道这个无上大宗师,比不了轩辕鬼谷,更比不了剑圣镜无极,否则让任是哪一方势力,也休想”
不知为何,浮沉子的话,似乎戳中了策慈的痛处,原本一脸恬淡的策慈,忽地暴怒起来,朝浮沉子低吼道。
“你这架势是想咬道爷两口啊?你跟道爷说不着,道爷这二仙之一的名头也是挂个名,吃个空饷而已,道爷不操这个心”浮沉子丝毫不以为意,嘁了一声道。
“唉罢了,跟师弟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总之,现在天下局势不明,两仙坞只能依靠与我们最近的钱侯爷,他们荆南跟咱们两仙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策慈说罢,又叹了口气,声音又恢复淡然道:“师弟,接下来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无论是钱侯爷,还是贫道,或者天下有才学之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萧沈之战,沈济舟已然死局难破了,一旦沈济舟覆亡,那萧元彻必然不会只满足在大晋北方作壁上观,定然会对荆江以南的江南州郡虎视眈眈下一个目标就是扬州和荆南”
“嗯,这个道爷自然清楚”浮沉子随口道。
“所以,钱侯爷自然要早些布局谋划,最好可以在萧元彻还未来得及对江南用兵之时,暗中出手,重创与他就算重创不了他,能削弱他的力量,也是好的”策慈道。
“便在这时,那阴阳教的蒙肇也看出了沈济舟必亡,虽然他表面之上依附沈济舟,但暗中依靠的势力是萧元彻,只是蒙肇的阴阳教日益壮大,萧元彻颇为忌惮,早有除了他的心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