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啊若他毫无顾忌,前去迎你,岂不是向天下人宣布,你是他萧元彻的人,那你,还有萧丞相苦心孤诣这些年,推行的礼法,是正统礼法,还是萧元彻私欲礼法呢?而且,萧丞相那时已然树大招风了,多少只眼睛盯着司空府,盯着萧丞相一旦发现他亲自迎你,你们之间的关系岂不暴露了,那这些萧丞相的政敌,会不会借此机会,疯狂攻讦?”
苏凌深吸了一口气道:“若局面真的变成了那样,你们这些年的努力,所有推行的礼义教,岂不毁于一旦了!所以,萧丞相出于这种考虑,他也注定不会见你的他不见的决定说句实话,苏凌一点都不意外”
“这你”边章闻言,神情蓦地一暗,颓然的靠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半晌方道:“苏凌啊你说的对唉,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为何不让我早遇你呢,若当时我能听到这番话,或许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半晌,边章缓缓的摇了摇头道:“到了如今,当年之时,再如何也嗯嗯回不去了,想它作甚呢?时也,运也,命也!”
“萧元彻不愿见我,我便长跪于漫天大雪中,逼他相见,一日他为未出面,我便跪了一日,苏凌啊,漫天风雪,我整整跪在雪中三日三日啊!你知道,这三日,我是怎么过来的么?无人问津,唯我一人独对雪浪翻涌,雪是冷的,风是冷的,可我的心,更冷!”边章喃喃的说道。
“三日后呢?萧丞相可曾前来见前辈”苏凌缓缓的问道。
边章寂寂摇头道:“不曾不曾啊直到三日后,那守卫又出来见我,跟我说,司空有话让他代为传达,我以为萧元彻肯见我了,顿时已近枯竭的力气似乎又恢复了不少,我颤抖着身体问他,萧元彻说什么他说,今日萧司空书房饮酒,闻我仍旧跪于府外雪中,不由大怒,折杯而怒言,欲以残酒残身阻吾通天路耶?!”
苏凌闻言,眼角蓦地使劲的跳动了几下,暗暗叹息。
边章神情绝望,声音亦低沉道:“直到我闻他此言,便已经完全明白了,我便是跪死在府外,那萧元彻也是铁石心肠,决然不会再见我了万念俱灰之下,寒气上涌,直入心魄,我再也支撑不住乐儿,一头扎在雪窝之中,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所在之处,早没了风雪和彻